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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

  白漆木框的落地窗前,深褐色的牛皮沙发旁,那橡木的圆形茶几上,勾勒着独特的纹路。平台,放置一本红色底的书籍,是一对男女的嘴唇,相互拥吻。那性感的女人厚唇,啃咬上男人布满胡渣的嘴,微微拉扯,依依不舍。

  《爱无比荒凉》

  五个大字,深邃地浓缩着整本书作者的心灵意涵。亦是我主子,最近锺情览阅的读物。我时常思考,这类艰涩的书籍到底有什麽有趣之处,可以让他反覆阅读,细细品味这每次观看的不平凡心得。

  仅见修剪整齐的指甲,是只熟悉的厚实大手,怡然地取起书本的尾端,来到小腹前翻阅观看。书页飞动,在手指的操作下翩翩起舞。

  面前,则是浑身赤裸地我,乖巧地跪坐在他脚下,用双手捧起脸盆里温热的清水,仔细地浇淋着视线内的这双脚掌,柔情且眷恋地洗涤。像是把所有尘污给刷清,留下最美好的部份。

  哗啦……哗啦……

  「渴望拥有,于是试着放手…」这双腿的主人抿着嘴唇,观看着手中的书本铅字,轻声地朗诵:「…渴望深深地被爱,于是假装没有爱的太深……」他的左手端着书籍,右手拨摺着书页,一套黑底白衬衫的服装,散发着温文儒雅的气质。然下身的两只赤裸脚掌,沾着一颗颗晶莹水珠,显得光怪陆离。

  「…看似自虐的情感,何尝不是种『完美』的爱呢……」脚趾上下摇动,粒粒水珠浮在半空,活脱是淘气顽童,我便知悉他想要我做什麽。这种无声的默契,是长久的累积,非一时半刻的培育。底侧的毛巾取起,包裹着两只脚掌,抹乾多余的水露,在后头阳光微微照射下,漾着光圈的韵霞。

  「嗯呐…」细细品味着主人的言语,反覆咀嚼在内心。我捧起他的脚掌,柔声地唤着。恭敬地跪趴在他腿旁,展示自己最臣服的模样,「…主人……」嘴唇半敞,湿滑舌尖吐出,脸上感觉发热,有股被羞耻缠绕的余韵。不过,内心被调教许久的本性渐渐地支配我的动作,神乎其技地操控我的躯体。

  舔舐。

  脚趾跟我的舌头零距离的碰触。特有的纹路跟口感,透过神经传递蔓延上我的脑海。口腔的黏膜分泌出湿漉漉的唾液,漾着渴望品嚐的直观,好似一顿美味的餐饮。

  呼啾!咕啾!啾罗!咕噜!

  潺潺的品尝吟响,彷佛河川的流动,在连绵的声线勾勒着一个个音符,演奏起最甘甜的歌曲。

  「欣奴,好吃吗?」温柔的声音又开口,跟书本封面的男人全然不同。眼前的面容光滑乾净,而书里的人物粗犷豪迈。眼镜下的瞳眸,虚眼半眯,却透露出欣赏的深度含意,灼视着我的脸皮火烫,语气调侃地说:「是不是太久没吃,甚是想念呢?」我微微撇头闭眼,躲开主人视线,双手服侍动作,依旧保持舔食的顺从,害臊地回应:「主人…别说了……」边娇羞地小声求饶,边荒淫地品尝着主人的脚趾,连指甲跟指缝都舍不得放过,体悟着这种纠杂的矛盾性慾,舒爽又渴饥。

  「看我。」他不失威严地发令。

  「唔…」羞怯的我,偷偷地张开眼睛,仰望着主人,尊敬地回覆:「…是,主人。」后头的阳光,背对着他直射。朦胧的光影,让面前的男人模糊不清。也不知道是主人的视线还是阳光的热度,我的胴体更为闷躁。宛若有种火苗正在体内迅速的燃烧,但无从宣泄而出,浅埋在肌肤底下,蓄势待发。

  咕啾!啾罗!呼啾!咕噜!

  从脚趾舔到脚底,舌头上的味蕾带着淡淡的咸味,以及男人雄性的氛围。这明明是很肮脏的行为,我却津津有味,眷恋不已。或者应该说,除主人以外,我无法对其他男生或女生,有如此的下贱举动。

  特别是,他的注视下,我舔舐着更为起劲,期待获得他的赞语。同时,麻痒的感觉汇集在我的下体,好像凝聚在我的小肉芽上,膨胀充血。

  「呼哈…哈…呼……」鼻息喷出的湿气,换来更多主人脚底的独特气味,彷佛致命的上瘾,窜入我的鼻腔里。

  顿时,浑身不自觉地抖动。强制的收缩开口,来自我下体的蜜洞。那个被主人开发成熟的股丘,像是受到邀请般,贪婪且向往地寻求他的疼爱。

  「主人……」我仰头央求。

  啪!

  书本合上,顺手放回茶几。

  上半身前倾,主人的右手手指来到我的面前。食指轻勾,看似简单动作,却让我肉体的反应更为明显。鼓动狂热的心跳,共鸣着他手指的挑逗,满嘴唾液蔓延,咕噜一声入喉。

  「欣奴。」充斥着魔力地话语在我耳边回荡,是我最期待许久的指令,「抬起头,露出脖子。」「是,主人。」

  乖巧地盘起头发,这是主子最基本的要求。一来是他喜欢我的脖颈,嫩白透晰。二来是怕调教时我及背的长发,会卷入呼吸道,造成不必要的窒息风险。

  简单却贴心的规矩,令我感动许久。

  随即,沙发上的主人取出他替我精心订做的项圈,约中指的粗细,是红色的皮革编织,前端还挂着一小面金属的牌子,刻印着:

  「骚奴欣儿」

  简单的四个书写体,充斥着象徵的意义。每次见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总会让我有种灵魂被抽离的感觉。把现实巩固的人格给剥夺,投射进去身为主人专属淫奴的躯体。在这个只有我俩的世界,他就是我的唯一。

  「呼…呼呼……」我的吐息本能地急促。

  主人问着:「这是谁的项圈呢?」

  「是…欣儿…」我赶紧改口,害羞地说:「…不,是欣奴的……」「回答正确,乖奴儿。」随着项圈的靠近,那股魂魄被撕裂的疼痛,更为显着。具体而言,好似自己的道德面被剥离,仅存淫荡的自我。尤其是,那项圈的锁链解开,扣束在我脖颈上头的刹那,强袭的羞耻感团团将我给桎梏,从意识里涌出排山倒海的印记,暗示着我奴隶的身分,在主人面前。

  毫无保留,任凭玩弄。

  咖!

  项圈紧扣,膨胀的急速心跳渐渐缓和。浑身上下的血液,顺着体内管道,一个个抵达定位,汇集在我的耳垂、脖子、乳首、肚脐、背脊、翘臀、脚趾,甚至是我深受主人喜爱的骚屄、小阴蒂跟屁眼。

  蓬勃的血脉贲张,万分饥渴地向往更多的宠幸。

  「走,欣奴。」主人起身,命令着,「去房间。」「是,主人。」一前一后,一走一爬。我跟紧在主人身后半公尺位置,彷佛忠心的母狗,不敢逾越。呼吸也跟着放轻,娇体随着四肢左右摇摆,特别是屁股,体验着自己恬不知耻的淫荡模样,乐此不疲。

  穿越长廊,趋步向内。越过第一间的休息卧房后,来到我们最常互动的调教室。

  整个过程,我们没有任何一句对话。不过那种若有似无的威势,随时都垄罩在我身上。更不用说,迷恋这股滋味的我,不知不觉中就泛滥如潮,阴部湿腻黏滑。

  啪咚!

  门扉关上。

  进房才知道,主人的道具已事先备妥。倏地,冰冷的寒意窜入脑门,身子跟着颤抖起来。不是天气凉冷,而是里面的器材,令我惧怕。

  一座巨大的木框连身镜,对面是人型的黑色铁笼,根据我的体态设计。

  四肢着地的狗爬姿势,被编织绵密的铁笼毫无缝隙的禁锢,脖头的部份,虽仍让头活动自如,却有具仿造狗骨头的堵口器,意义不须说明;双乳跟屁股的部位,是篓空的设计,密合我的肤肌,亦能分散重心:还有股沟的两个孔洞,方便各种情趣玩具的进出。

  ……唔…今天,怎又是这个刑具?!

  遥想着上次「享受」这个玩意的经验,又缓缓地浮上心头。支离破碎的记忆画面,跟着我的思绪溅喷,那几乎被玩坏的晕眩,以及无止尽高潮的体验,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然今天,又多了巨大的镜子,摆明就是要我在镜子前放荡荒淫。

  一想到等等的画面,我诚实的身体又开始收缩分泌,伴随着搔痒的难耐,积极地润滑我敏感的腔道,以防不时之需。

  「主人…」我微微怯步,撒娇求饶地说:「…可以,不要嘛……」「嗯?」主人从墙边取下一根褐色牛皮的马鞭,冷冷地问:「你有意见?」拨弄起鞭梢,弹起阵阵晃影。穿着黑底西装白衬衫,手握马鞭的主人,格外地充满施虐的气质,彰显得体。

  「不敢,主人。」我瞬间卷曲胴体,低着头趴窝在地上。

  随即,鞭梢抵在我的脸颊上,那冰凉皮革的磨蹭感,让我心中的恐惧,又更上数层楼。深怕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主人狠狠抽嘴巴。

  ……被马鞭抽脸的酷疼,一次后就不敢忘。

  「抬头。」鞭子强迫地勾起我下巴。

  这时,我已泪眼汪汪。明明什麽都还没开始,但自己就是害怕的哭泣。然而灵魂中奴隶的本质,却出卖自己的理智,不断地吸嗅着皮革的气味,惧恐又期待着主人的抽打。

  「主人…不要嘛……」我细声地央求着。

  啪!

  没有二话,强烈的疼痛瞬间袭上我所有的神经,打得我眼冒金星。且不争气的躯体,在剧痛下居然失禁。清晰地感受到,脸颊被抽的当下,我的尿道口也跟着失去控制地喷洒数滴尿水。

  「呜啊!」我悲鸣着。

  温热的液体,浇淋在我的大腿内侧。马上就有股滑腻的骚气,若有似无地飘散在空气里。

  天啊!真是太羞耻了……

  接着,鞭子又回到我的下巴上。主人的表情依旧没变化,眼镜下的瞳眸,混杂着他特有的温柔跟严厉。稳定的右手,毫无任何犹豫,直挺挺地握着马鞭,开口说:「进笼子去,动作!」指令说完,我的心脏也跟着快了一拍。

  不得不说,「动作」这个词语,一直是我最怕从主人口中听到的关键字。会产生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强制我的行为,听从主人的要求。

  「唔……」还想最后的反抗,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右手、左脚、左手,右脚,交织而成的节奏,引领着我的步伐,认命地进入我的狗笼。拘束、紧闭,活动空间急速减少,手脚强制的弯曲,变成手肘跟膝盖来支撑自己的体重,十分难受。

  幸好笼子其他的支撑点,可以分散我的重量。

  咖!

  这个狗笼上锁的声响,也宣示着我的自由,被主人给剥夺失去。

  「呼…呼唔……呼…呼呼呼……」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心脏剧烈地震动。因为面前的镜子,毫无保留地反射出我赤裸的肉体。墨黑色的铁网,乳白色的身躯,淫贱浪骚的自己,正满脸红潮的媚眼迷离,散发着诱惑的吸引力。

  然看不到的私密,也涌出更多的泉液,被浓郁的羞耻给使驱,越来越像是性奴的本性,弥漫所有的细胞里。

  当下,我想闭起眼睛,躲避这个羞耻的场景。不料,主人早已洞悉我的小淘气,指示说:「咬上骨头,好好注视自己。」「唔……」

  我迟疑地讨饶,欲拒还迎。不过马上,就受到惩处报应。

  啪!啪!

  两下破风的声响,划开空气,精准地打在我的屁股上,迅速重击。火辣辣的麻痹热感,映衬着我吃痛的哀号跟着发出:

  「啊啊啊!」

  连一丝反抗的任性也不给我,这就是调教中的主人,果断又残酷。

  「欣奴。」马鞭在打过的痕迹上游走,让我忍不住抖嗦,深怕着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痛击。好似拷问般的煎熬难受,等待着我的回应举动,「咬上,动作。」「是…呜呜…主人……」我哽咽地答着。

  来自臀部的热胀疼痛,眼泪有如不用钱的颗颗掉落。镜子里是位泪眼婆娑的女人,紧抿着湿唇的嘴,不甘愿地缓慢松开,展露粉红色的黏滑口腔,咬上那根特制的狗骨头。

  「哈唔……」无法闭合的嘴,模糊不清地呻吟。

  「早点乖乖听话,不就得了。」主人来到我的身旁,冷潮热讽地又说:「白白让自己挨打,是屁股痒啦?」「唔没…没,有唔……」我委屈地反驳着。

  狗骨头设计地又粗又大,才啃没多久,就觉得两颊被撑开地有点酸疼。本该吞喉的唾液,慢慢地累积在口腔里,十分难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轮我没预料的鞭打。

  「啊!喔呜!啊啊!啊呀!」我本能地扭动着,寻找躲藏的地点。然而这个禁锢的铁笼里,没有任何闪避的余地,「唔啊!呜呜!不…喔呀!」整个调教室里,充斥着主人的马鞭声,以及我的惨烈叫喊。这十下的屁股收拾,打得我口水乱流,溢湿整根骨头。

  「呜呜…唔呜……」我吃疼地惨哭。

  又麻又胀的臀部肌肤,彷佛被火焰灼烧的难受。随后,主人的手掌抚摸在我脸庞上,并拉起狗骨头旁的皮带,勒紧拘束。

  「不狠狠地抽你,就是淘气。」他确定着我嘴中的器具牢牢固定,「才多久没有好好调教你,连我的话都开始阳奉阴违啦。」拨弄我的浏海,让镜子里淫荡的自己更为清晰。多了狗骨头后,羞耻感更是提升许多。项圈、笼子、狗骨头,似乎只差个耳朵或是尾巴,一头活生生的美女犬,彷佛就要出现在眼前。

  而且,这只美女犬,是我。

  「唔没…不,敢…唔……」我口齿不清地解释。

  主人没理会我,俯身伸出左手,在我柔软的奶肉上把玩,右手则是利用马鞭的长度,深入我的两腿当中,把坚硬的皮梢,磨蹭我的秘穴。

  「呵,还是说……故意犯错,好让我狠狠收拾?」主人嗤笑地问,「就是这麽的不老实。」他的手指,捏住我的奶头,放在指腹上慢慢搓揉。麻痒舒爽的感觉,立即窜流心头。比起自己抚摸的感觉截然不同,一种是轻柔飘邈,另一种是厚重踏实。

  属于主人的力道,简单的挑逗就让我的蓓蕾硬到难受。

  「唔呼…嗯喔……」浅浅地娇啼,顺着主人的抚摸而弹奏起。

  两颗充血的奶头,时不时地被交替玩弄。尤其是被指甲给刮弄按戳时,好像触电般,一次又一次流窜我的全身。

  同时,硬挺的马鞭也跟着在我的股间来回摩擦,一下翻拨、一下勾拉,挑逗着我的阴唇与阴蒂,是说不出的艰忍。渴望更多的期待,却又无法满足的空虚,在鞭梢的搅动下,感觉自己的骚水奔腾地喷洒,应和着自己的羞耻淫贱的慾望,湿湿滑滑。

  「嗯唔…主,主人……喔呼…咿哈…」上下敏感点传递的快感,循环地在我的娇躯内,随着我的呼吸起伏,溅出一波波浪潮,「…主,嗯啊……哈哈…人…奴儿…嗯唔……难,难受…唔呼…痒……」若不是深陷狗笼之中,我觉得我早就扑上主人的怀抱,任他宰割轻薄,纵情地淫叫浪啼。只是,被禁锢的自己,就是主人的肉玩具。在他还没有尽兴前,我的苦难就不会终止。

  「折磨吧?」就在我快迷失堕落在慾望时,主人开口。

  他赫然地停下动作,把我晾在不上不下的尴尬点上。进一步就能获得更大的欢愉,退一步是种残忍的煎熬,洞悉我娇体的快感波峰,令我沉入这无间的慾望地狱中。

  「唔嗯…主人主人……呜嗯…」我的模样十分下贱。镜子里咬着狗骨头的浪骚女人,完全不似平时矜持的自己。饥渴的眼神,潮红的脸颊,朦胧的汗珠,映衬着我最恬不知耻的肉体,「…饶了…唔喔……呼哈哈…奴,奴儿吧……」犹如万蚁钻身的囚刑,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虐淫。镜子里的场景,是我的乳尖硬到发烫,好像快要爆开一样。而下体部位的地板,不知何时滴下一摊的淫液,无声地告诉自己的本性,就是个毫无廉耻的性奴隶。

  「想要快乐吗?」主人的声音又冒出。

  顿时,我也察觉到自己的奶珠,正被主人用乳夹给锁起。那双付带铃铛的红色夹子,无情地被主人扣紧在我蓓蕾上,产生剧烈的快感,没有任何疼痛。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铃铛剧烈地响着,是主人拨弄所造成的。而欢愉快感之后,才是噬骨难熬的苦痛,伴随着铃铛的摇动,折磨我的乳头。

  「呜呜!呜啊啊啊!」我昂起头地悲鸣着,嘴角被勒得发酸。

  不过,内心却有股希冀,渴望主人更多更强烈的施虐,好好收拾我这具变态的肉体。心念一闪,我的肉穴跟菊花就迅速地蠕动收缩,深怕主人没注意到我的真实情感,用最诚挚的活动来宣示。

  噗滋!

  下一秒,终于有东西填满我空虚的胴体。有些冰凉的仿真假阳具,戳过我敏感的括约肌,直挺挺地插入到直肠内,撑开里面的肉壁。这时,主人就站在我的后方,注视着我后门被破开的瞬间。

  好爽!真的很爽!

  难以用文字表达的体悟,迅速地灌入我的肠璧,炸裂出一朵朵慾望火花,点燃我细胞内灵魂的基因,演绎出灿烂的花火。

  「咕唔唔…嗯……」我瞪大双眼,咽喉发不出声音。

  然后,主人开始抽动起假阳具,一深一浅地在我的肛门里捣弄,奏出一声声淫荡无耻的音符。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只有在主人面前,我才会连屁眼都这麽淫荡。那不知道何时分泌的汁液,轻而易举让我的菊蕾发出如此不堪入耳的抽插水声。

  「欣奴,忍不住啦?」又是一下猛烈的深入。

  「喔……」我的脑袋模糊不清。

  剧烈颤抖的身子,出卖我快面临高潮的期许。也只有主人的玩弄下,令我能够屁眼产生高潮的前夕。仅需要再一点点的刺激,就能达到梦寐以求的巅峰。

  「主…唔…人……给,给…嗯哈…给欣奴…」我模糊不清地央求着。亦在主人的抽插下,显露着最本质的淫念,「…喔啊…唔咿…赏赐,赐给奴儿…哈呼…高潮……」「呵呵,那就给你高潮吧。」主人满意地笑着,陶醉在我的求饶。

  霎时间,像是身处天堂,幸福无比。嘴角的甜蜜笑容,令我的心神也跟着失守,在他的微笑下,没注意自己的周围。

  啪!

  措手不及的马鞭,精准地命中在我的阴蒂上。镜子里的主人,微笑中带有一抹残忍。随着鞭打之后,就是持续的屁眼强袭。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震荡……晕开……彷佛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我累积几乎炸开的勃起阴蒂,在巨痛下瞬间解放──高潮!

  瞬间,我完全停止思考。应该是很早就没有思考的能力,早在从跟主人见面的开启,整个灵魂就融入这场调教里。遵守着他的要求,一步一步地完成。

  而此时此刻,便是果实的享用,令我恍忽在被虐的快乐中,逐渐地视野模糊不清,失去意识……如果可以,我极度渴望在主人的调教下,放荡不堪到他满意为止。事实上,我这具敏感的胴体,却没有这麽强的精神跟耐力。常常在最后地虐待过程,不支倒地。

  连身镜前,狗笼里,我这头毫无廉耻的母畜,就在主人的鞭打阴蒂,获得极致的高潮。接着,骚屄跟屁眼同时塞入我专用的假阳具,在交替跟连续的活塞运动下,反反覆覆地沉沦性慾,喷溅永无止尽地淫水,直到我完全失去身体掌控。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舒服的感觉弥漫全身。暖洋洋像是泡在热水池内,所有的毛孔都敞开,漂浮在这自在的空间。接着,平稳的声音充斥在我的耳朵,共鸣般的震动。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迷迷糊糊中,我悠悠地转醒。浑身一丝不挂,正侧躺在主人小腹,秀发散落一片,伴随着他的呼吸心跳,缓和地起伏。

  他左手搂着我肩膀,手指慢慢地抚摸头发,是种满足的幸福,将我垄罩。随即,身子传来钻心的痛楚,好似爆米花出炉,啵啵啵地在关节中炸开。

  「哎呀……」我吃痛地低哼。

  「骚奴…」主人注意到我的反应,淡然地说:「…醒来了啊?」这一句「骚奴」的昵称,又让我的身体操控更为具体。方才身在狗笼间桎梏的感觉,有种作梦的不真实。然而,私密两个孔穴的敏感,强调着我的确是经历过那场调教。

  「爽不爽呢?欣奴。」主人低下头,虚眼笑着问我。

  马上,我就感觉到满心委屈,鼻头一酸,眼泪也跟着掉出来。也不知道自己干麻觉得难过,大概是只顾着自己欢愉爽快,却没有让主人也有同样感受。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来,总认为自己没有给主人对等的付出。

  「哭啥?」他皱着眉头,「傻丫头。」

  主人的手掌放在我的头上,宠溺般的抚摸。委屈跟幸福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纠杂缠绕,无法分清楚。顿时,朦胧间又想起主人朗诵的那几句话:

  「渴望拥有,于是试着放手。渴望深深地被爱,于是假装没有爱的太深。」深深地韵味,蔓延在我的心海。

  「问话都不理,是打算无视我?」主人的声音立即冷了几度,「欣奴,收拾的还不够,是吧?」「没有,主人。」我赶紧答腔。

  烙印灵魂的奴隶本质,令我不敢忽视他的言行。连忙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主人,乞求他的饶恕。

  「嗯。」姆指拨开我的浏海,凝视我的眼眸,「这样才乖。」随即,主人的视线转移,又回到平行的前方。不知为何,耳朵里传来自己的闷哼,可是我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呻吟若有似无,但我知道是自己的。

  奇怪?是从哪边来的呢?

  本能地顺着主人的视线,扭头看向床尾的电视。萤幕的彩光大亮,画面是一对饱满乳房的特写镜头,两粒娇嫩向下垂直,分别挂着嫣红的乳夹铃铛。那鼓涨的双峰隐约能见到肌肤下蓝色的血管,与粉红的皮肤,是种视觉飨宴。

  然后,铃铛叮当地响着,里面的女人也跟着哀啼。

  镜头绕到后面,一双红通通的屁股映入眼帘,被墨黑的铁笼给拘束。两个不同大小的假阳具,轮流地进出着肉穴跟菊蕾。噗滋噗滋的抽插声音悦耳,充沛的爱液不停地溅出,又是另一种精采场面。

  我的满脸通红,脑子冒出里面女人的身分……

  画面往上转移,对到一座连身镜。盘起头发的女人,咬着特制狗骨头,浪荡地不住呻吟着。果真,正是我自己!

  「主人!」我娇嗔着,扑倒在他的怀里。

  「欣赏自己的骚样,不喜欢啊?」主人满脸坏笑。

  「不要啦,主人。」我已羞耻到耳根发红,「饶了奴儿吧……」这般幸福的滋味,是每次我被主人调教,最喜欢的时光。能够安心地躺在他的怀里,恣意地淘气撒娇,宛如孩子似的。

  不过……甜美的时光,也有梦醒时刻。

  傍晚,我们离开调教的小窝。主人很贴心地送我回到学生宿舍,但我有点依依不舍。毕竟,主人是已婚人士,从不在外头过夜的。

  「琪,晚点我到家会用讯息跟你说的。」他喊着我本名,「我们下次见。」「好。」第二章

  三月,冬天不知不觉度过,太阳也跟着出来。阳光的热度跟舒适的气温,这种天气格外地惬意。懒洋洋的氛围,让人不自觉地放松。

  「周末这种天气真适合逛街!」我的闺蜜芬妮如此说道。她是华裔美国人,远渡重洋来这里当留学生。因此,举手投足充斥着她习惯的美式夸饰,吆喝说:

  「逛一整天都不会累呢!」

  她每次都这样说,不过开始逛约一个小时左右,她就会寻找附近咖啡厅,美其名考察,实质是进去吹冷气,品嚐冷饮兼休息。

  没办法,她的身材比较高挑丰腴,走不了太多路。

  不过,别看她跟我一样才二十一岁的年纪,普通大学的四年级学生,左手的无名指却戴上象徵婚姻的一克拉钻石戒指,意味她是已婚人妻。

  其丈夫,大他八岁,校外社团认识的,是位在大陆来回往返的台商,前途不可限量。为人风趣幽默又英俊帅气,而且相当洁身自爱,毫无任何花边绯闻。因此,芬妮就算还是个未毕业的大学生,也对自己的先生信任无比,甘愿年纪轻轻就下嫁。

  我常常对她说:「你好好喔,真幸福,老公很疼你。」「你家的那口子也不错啊。」这是她的回答,「家里有钱有房,比我老公还要年轻,又长时间在你身边,肯定会比我还要幸福的。」当然,我也知道自己的男友个性不错,长的不差,也很疼自己。不过,对朋友的义气有时候胜过对女友的关心。可以一通电话或是一个邀约,把自己晾在一旁无视。所以,我无法想像跟着这一个男人结婚之后,会是什麽光景?

  ……如果是跟主人呢?

  嗯,真的是不敢想像呢……是不是像个妻奴似的,全心地照顾主人的生活起居,然后每个夜晚都被主人给玩虐淫戏,直到就寝。把原本就够淫荡的胴体,调教得更为下贱不堪,变成主人专属的性爱玩具吗?

  想到这,下体就很自然地湿润起来。

  唔…我真是个好色的奴隶……

  尤其是前几天才接受过主人的调教,身体残留的被虐慾望至今没有消散。仅是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小穴跟后庭就会不住地收缩。彷佛暗示自己,希冀那样的欢愉再次来临。

  芬妮点了两杯冰的柳橙汁,一杯有冰块,一杯去冰。她喜欢边喝边咬冰块,发出咖滋咖滋的清脆声音,一脸很爽的陶醉表情。而我,是因为主人的要求,不敢喝加冰块的饮料。

  于是两个人就在咖啡厅外的餐桌上边喝饮料边聊天。这时,芬妮突然提起关于未来跟婚姻的话题。

  「琪,你毕业后,是要继续升学,还是去工作呢?」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柳橙汁,「就算你不升学,也没工作的话,你男友应该可以养你吧?乾脆,就直接登记结婚算了。」「嗯…是啊……」我满腹思绪地敷衍。

  芬妮说的也没错,男友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我讨论关于婚姻的问题。他是想要我毕业后就嫁入他家,专心当个全职的人妻,服侍公婆跟他。然而目前这社会,全职家管的地位,普遍较弱势。在我家人眼里,觉得极不值得。

  站我父母立场,培育多年的女儿,嫁去别人家当女佣,难免不舍跟不乐意。

  就我自己的观点,觉得女人要有点积蓄,偏向去工作,非靠男人养。

  「你想想看,才新婚就有钱有房,什麽都不需要烦恼。」她滔滔不绝,「只差买台车,日子就很快活。你只要专心地调养身体,就可以准备当妈妈罗。」语毕,我马上害臊起来。

  「什麽啦…」我反驳,「…什麽叫做『准备当妈妈』啦?」「噗!」芬妮将玻璃杯里的冰块用吸管捞起,放在嘴里慢慢啃咬,暧昧地捉狭我说:「你害羞什麽呀?我说的是实话啊!结婚不就是想要有个孩子,不然何必结婚,当男女朋友就好。这年头,很多事情早就不是结婚后才能干的。你可别跟我说,你没有跟男友做爱过。」「唔…」这犀利的话语,令我不知该怎麽回答,低下头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有啦。」「内射,还是戴套子?」芬妮趁胜追问,「看你清纯的模样,就知道还没有体会过性爱的美好。换成我老公,小别胜新婚。见面就是做爱,照三餐加宵夜,把我弄得不要不要,隔天腰酸腿软。而且,特别喜欢不带套中出,把精液射进我的体内。有时候还很变态,边弄我边用手指玩我的菊花。」冰块咖滋咖滋地咬着,她越说越起劲。我没有附和,满脸潮红,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总不能跟她说,我除男朋友外,还有一个玩SM的专属主人,在他的调教下,就算没有肉体性爱过,我的阴蒂、阴道、甚至是屁眼,都享受过极致的高潮与难以想像的淫水潮吹。

  「可惜,我们相聚的时间总是少。」她略表遗憾地摊手,耸耸肩地说:「再者,就是我的肚皮不够争气,都结婚两年,也没替他生个猴子……」我赶紧安慰她:「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没事啦!」马上,她又恢复成平时的模样,「就算没怀孕,日子还不是一样过的舒坦。不过很庆幸,这麽早就体验身为女人的专属快活。而且,还具有合法性。」她大剌剌地笑着。

  随后,手放在嘴边遮住,假装俏俏话地低声说:「琪,我跟你说喔。我这几天才在研究怎麽灌肠……既然老公一心想要玩菊花,就乾脆让他玩的开心点,少点缺憾。不得不说,灌肠的感觉非常奇妙,那种全身污秽排入马桶的感觉,意外的舒畅呢。」芬妮迷茫地回忆着,眼神透露出愉悦的表情。

  唔……我闭着嘴,忍住自己内心话的坦白。灌肠的滋味,早就在主人的调教之下,体验好多次,几乎是现在游戏前的准备活动之一。

  硬要说的话,我最喜爱灌完后被主人用肛塞堵住、全身綑绑,跪在他面前哀声求饶,或是被各式各样的道具玩弄。忍耐到极限后,被解放的畅快,是无法用文字或言语来形容的。

  「瞧你──嘿嘿,是不是也开始幻想呢?」闺蜜笑得很荡漾,「如果你也有兴趣的话,改天我们一起,我帮你灌,呵呵。」咕噜!

  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脑海出现主人的操刀画面。

  芬妮继续笑说:「就像A片里看到的剧情一样,用着长长的透明针筒,注满清水。然后,把琪琪你压在桌子上,拉下内裤到膝盖,用针头在你的小菊花磨蹭磨蹭,插入。慢慢地把清水灌入到你的直肠内。欣赏着你娇羞的模样后,才放开你,让你摀着屁股慌张地去厕所……」「你讨厌啦!」

  她的言语勾勒出场景,让我跟主人过往的调教混在一起。在闺蜜的黄色话题下,菊蕾随着她的声音蠕动收缩,直肠也跟着传递绞痛,彷佛正在被主人灌肠的酸胀。连带着,我的私处就分泌更多的液体来,沾黏在内裤上,彷若生理期来的腻滑。

  「呦!我们的琪爷,居然也会害羞啊。」芬妮活脱是红灯区的揽客妈妈桑,「是不是也心神荡漾罗,小浪蹄子。」「才没有。」我嘟起嘴,故意装出嗔怒。

  「有空闲的时间,你也看看A片吧。对于彼此的感情增温,是有绝对的帮助喔。」她提议着,并解释说:「当然,不是要你跟A片里的女人一样,如此放荡淫秽。毕竟,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在演戏,甚至假装叫床呻吟高潮。然而,女优和男优们却在狭小的萤幕里面,淫乱地耽溺在性爱里,你觉得他们真的在搞吗?」「不是吗?」我不明白地问着。

  在我的经验中,我很少看A片。所有观赏的情色影片,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主人的拍摄。把自己跟主人的调教活动点滴,透过影片的方式记录下来。因此,我很直观地地认为A片中的模式,也都是真实的。

  「他们并不是在搞,而是在诱惑你堕落到那种世界去而已。那些叫床抽插虐待射精的,就像对你性骚扰,朝着你无法防御的敏感带拼命搔弄,像电车变态一样…」芬妮把整杯的柳橙汁给喝完,「…想躲又躲不了,想叫又不知该怎麽叫,没办法抵抗,最后堕入其中。」随即,她贴近我的脸,高挺的鼻子几乎快顶着我的鼻头。刹那间,这样对视的感觉充斥着魅惑,很煽情。

  「懂不?就好像婚姻。」芬妮舔着嘴唇,「被世俗包裹在甜美的糖衣下,营造出美好的场景,却不知道婚后的滋味如何?该怎麽去维持。仅有结婚后的人,才会理解婚姻的意涵。光靠单纯的他人分享跟妄想,都像是泡沫般虚幻……」啵!

  说完,像个淘气地小孩般亲吻我的嘴唇,冰冰凉凉的酸橙味。接着,把玻璃杯里剩下的剩余冰块一饮而尽,放在嘴巴里嘎啦嘎啦。

  「哈!真爽。」她满足地伸起懒腰,「走吧,我们继续逛街。」忽然觉得,眼前的同学人妻真的挺不可思议呀!对于婚姻的态度如此奇异到我难以置信,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似的。

  晚间,霓虹招牌五光十色地闪烁。夜生活的城市,晕染纸醉金迷。

  芬妮与他人有约,早先行离去。而我,为了等待男友一同用餐,仍留在市区没离开。果然,如同我所预料的,他碍于朋友的邀约,让他在我们约定的时间,仍旧没有出现身影。

  我虽恼怒,也莫可奈何。男友一句「抱歉,晚点到」的讯息,注定我痴等在这的地基。只好玩着手机,打发无聊的时间。

  本能地习惯,我就透过通讯软体跟主人汇报自己的状况,顺带跟他撒娇抱怨讨摸摸,平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可想而知,他得知后有点不爽,询问我在哪里,打算开车过来陪我。

  我连忙安抚,保证自己没事。

  毕竟,主人也有自己的家庭。尤其是周末,更是他与家人相处共度的时间。

  就我的角度来看,绝对不能打扰他的平时生活,是我在主奴认定前对自己的底限要求,亦是主人开口的坦白。

  感谢智慧型手机,及无远弗届的网路,让我跟主人可以随时透过通讯软体的协助,来舒缓内心的那一丝惆怅。不会因为这夜晚的黑暗寂寞,将我的负面情感给涌出,被它们入侵占据。

  直到一个半小时后,男友才开着车姗姗来迟。

  老样子,他解释着他迟到的理由。今天,是跟朋友约打麻将,但到点时,却没人接替他,导致无法离开牌桌。三缺一这档事,很容易得罪其他三个人,有损他们的义气。至此,他才会延误这麽久。

  理所当然,我们原本约好的晚餐订位泡汤,另寻觅别的餐厅。

  车上,我手肘靠在副驾驶座的窗边,心不在焉地望着外头流逝的夜景,灯火白黄闪耀。没有笑容,故意不跟男友有视线接触,是我在任性跟表达情绪。

  他也懂我的不悦跟愤怒,边开车边预约其他餐厅。最后,匆匆地享用晚餐,填饱我味蕾跟肚皮,回到他的租屋去。

  嗯……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女人。

  美食的享用,男友的歉语,就算发生了数十次相同的情形,我终究是选择包容跟体谅。更不用说,还乖乖地跟他回家,而非回我学校宿舍。

  至于理由,浅显易见……

  公寓五楼,十坪大的套房,是男友父母特地为了他花大钱承租。毕竟,他是家里唯一的独子。照惯例,进门就能见到被杂物跟垃圾给堆满的……肮脏房间。

  说也奇怪,我认识的好多姐妹们的男友,皆是相同的情形,极少有例外。好似男人天生的基因里就对打扫有缺憾,不管是再怎样乾净的房间,不出三天的光阴,就能弄得像是猪窝。

  因此,每次来到他租屋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替他收拾整洁。

  相反的,男友习惯地脱到剩一条内裤,自顾自地去冰箱拿出饮料,马上到沙发报到,拿着遥控器看电视,把我的所作所为视为应该的。明明我们是在同一个房间,却彷若两个不同的世界,天差地远。

  他哈哈大笑地看着节目,我则是像个女仆,拿着一堆清洁用具,挽起衣袖劳动着。顿时,我又回想起下午跟芬妮聊天的内容……如果真下嫁给男友的话,会如同她所言,幸福吗?

  是不是,三十岁、四十岁之后,无止尽地每天上演同样剧情呢?

  我不敢想像,也不愿意。

  念头一闪,我又想起主人了……

  温文儒雅,洁身主动,很多事情都是以我为中心,令我徜徉在他营造给我的世界里。调教时严厉独裁,平时温和贴心。不需要太多烦恼跟抱怨,乖乖服从就好。犹若是上瘾般的陶醉,深深地无法自拔。跟男友孩子气的言行比较起来,有如天壤之别。

  不过,男友除去这些缺点外,也对自己很好,瑕不掩瑜。当然,能够改进一下,我会更爱他。

  整顿完毕,我独自到卫生间,褪下满身汗臭的衣物,准备盥洗。

  浴室内,有着一面很大的宽镜,据说是上一个男住户所遗留的。也不知道那个户主在想什麽变态思维。这麽一大个镜子,随时都能从不同角度把自己的赤裸肉体给看光光。

  唔……这个设计的盲点,很轻易地突破。如果不是花花公子,就是传说中腐女最爱的场面……所以,男友自从搬到这个新租屋后,就爱上与我在浴室里做爱的滋味。尽管做完洗澡很舒服,但在狭隘的空间,难免不自在。

  哗啦哗啦!

  水龙头打开,花洒的露珠洒落。劳动后的热水澡,每次都是心旷神怡。

  「琪,我要进来洗罗。」男友在客厅呼喊。不用等到我回复,几秒钟后他就会很主动地开门闯入,「嘿嘿,我们一起洗澡吧。」满脸的不良笑容,我就知道他想干嘛。男女朋友间最热情的行为,被他巧妙地完美诠释。

  青春活力的健壮肉体,仅穿着遮蔽下体的内裤。霎时间,飘散出诡谲的味道破开淋浴间的湿气,转化成绯色的轨迹,扩张这密闭的空间。是种混合着男人体汗跟胯下的骚气,浓郁且快速地窜入我鼻腔里。

  又臭又难闻,不过会让我的神经瞬间绷紧。

  「你干嘛啦…」我一手摀着胸部,一手遮着私密,皱眉地说:「…每次洗澡就跑进来…唔!就像个发情的小公狗……」我愈嫌弃他愈得意。身为男人的原始野性,立即就超越理智,三五下就把内裤给脱光,强袭地朝我过来。就算我想阻止也没用,依旧是固然自我。

  必须说,无论是哪个年纪的男人,这种对于繁衍的饥渴侵略性就宛如根深蒂固。不需要任何的学习,都能直觉地施展。

  甚至是主人,也会这样……

  男友从后面抱住我,一同沉浸在莲蓬头的水雾下。强壮双臂环在我腰间,火烫的体温从我后背传来。整个身躯,紧贴着我毫无缝隙。

  很温,很暖,比起上头冲淋的热水,还要明显炙烫。

  我的两手撑在镜子上,瞥见镶嵌颗颗水珠的平面,投映出我湿润散发的朦胧娇躯,成熟又充满魅力。一对乳峰受地球引力地垂下,雕塑着两颗精致的小巧樱桃,连绵向下出平坦的小腹,隐没在那娇嫩的股丘。

  「唔…呼…」他的亲密接触,让我一瞬间就点燃起来,「…放开啦……」我没好气地抗拒,换来他的无视。

  男友的两手袭上我的奶肉,我马上就支撑不住地开始腿软。紧接着,他的手指攀上我的蓓蕾,熟门熟路地轻捏着玩弄。触电的刺激快感,被点火地在身体内奔流起来。

  「嗯呢!」我嘤咛起来。

  也不知道为何,我总是无法抵御他的爱抚,好似肚子饥饿的感觉,亟需要从男友身上获取需要的养分,填满我的空虚胴体。然后,主动地向他要求更多,彷佛是只贪婪的小馋猫。

  「嗯哈…」我的呻吟掩没在水声里,但自己却清楚地听见,「…哦喔……用力点…喔呼……好舒服……」镜子里的大手,揉搓着我的胸部,将我的肌肤,染上天然的苹果红。蔓延到锁骨、脖颈,甚至是脸颊,媚惑淫糜,说不出的艳丽。

  我凝视着他,他也望着我。我享受地眯起眼,秀发垂落,湿淋淋的水珠沾上嘴唇,换来他一声嗤笑:「舒服吧?奶头都这麽硬了。」「嗯……」我用闷哼来回应。

  忽然,他手指施力,抓起我敏感的奶头。我吃痛地昂起脖首,有点恼怒地瞪着镜子里的男友。这时,我察觉我的股沟,被坚硬玩意给顶上。

  唔……是男友的肉棒,已充血膨胀。

  引人犯罪的画面,就展露在我跟他的面前。尽管看过很多次这样的自己,也仍是觉得害羞又淫荡,看得我脸红心跳,情动增生。

  这点,男友就跟主人很像,以弄羞我为乐。不过……两人的方式却是大大不同。一个是调情直接,另一个是拘束胁迫,比较起来难分轩轾,但后者更让我慾望的湖泊涌泉爆发。

  不过面对男友时,我比较释放,是处于平等的地位,不似跟主人调教时的乖巧顺从。把自己的情绪操纵在自己身上,控制着性爱的节奏。

  「想被抽插啦?」他直白地问着,吸吮着我耳垂,「被亲亲老公的大肉棒插入你的小穴吗?」「快来啦……」我扭动身子。

  男友揉得更卖力,操控着我的两颗小乳尖,在他指腹间不断地搓揉。映衬着温水的辅助润滑,产生的快乐是加倍的。

  而且,还有镜子。

  这万恶的淫邪道具,简直就是折磨我设计的。无论是主人,或是男友,都喜欢要我观赏自己发情的模样。

  「唔嗯……哈喔…别,别玩…哦咿……奶头…喔呼…」我软绵绵地呻吟,嘴里的娇嗔宛如欲拒还迎,「…嗯咿…小穴…痒呢…哈啊……」我的浪语,令男友越来越兴奋,我也是愈来愈难耐。不自觉地扭着屁股,下流地引导着阳具来抵达正确的位置。在温水流淌的抚摸下,湿漉漉的感觉爬满神经。

  ……好想被插入呀……

  「琪,我要你。」

  正当我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男友也跟着开口。一如往常的坦白,告诉着我他最真实的希冀。

  「我…给我……」有了他的先行,我也很自然地回应,「插…插进来……」一个大野狼要吃掉小红帽前的场景。

  赤裸的诱人身体,布满着洁净地水滴,忍不住让人想去舔舐几口的女性,正是动情迷离的自己。男友又吻又亲,从耳朵到脖颈,并用一手玩弄我的奶峰,另一手抚摸我颤抖的身体。

  沿路向下,越过肚脐来到湿润火烫的下体。手掌探入,熟门熟路地探索着密境。然我本身在跟了主人之后,就养成剃毛的习惯,更让男友直接就碰触到我最敏感的地点。

  「好湿喔…咕啾咕啾的,是因为在想我的大肉棒吗?」他明知故问,指头轻碰我阴蒂,慢慢地褪开包皮。

  「唔喔!」我受到强烈刺激地叫喊出来。

  「琪,你的小穴正在不停地收缩呀。」男友还适时提醒,并摆动腰骨,沉势戳入:「啊,进去了。」「喔……」脑子顿时空白。

  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填平我最空虚的缺块。拼上主人调教后的最后一片图形,令我的身体呈现圆满。

  「我要…嗯啊…」我渴望地撑着镜面,感受着男友用后背式的体位插满到底,「…好大,好满……哈喔……」阳具在腔道内像是茶叶的舒展,把我的肉璧完全契合。习惯自如的角度,整根深入到我的核心。接着,浑身麻痒难耐,快感乱窜,彷佛血液爆走潮涌,挟带着一波波的欢乐,从头到脚将我冲刷。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满身水珠的鲜嫩胴体,被男友从后面猛力进击,幽怨又舒坦的矛盾表情,这样的情绪无法言喻。

  嘴唇微微张开,喘出悦耳的娇啼。他的舌头灵巧地搅弄,舔舐着我脸颊、耳尖,厚脖各各敏感的神经。啧啧的吸吮声不断地响着,没有遗漏地流入我的内心里。

  「嗯呀……用力点…好,好舒服…哈啊……喔哦……」我不停地啼吟,伴随着男友对我乳尖的调戏。从害羞到享受,最后变成洒个不停,水滴四处跳动的鲜美甘泉。

  两脚半开,顺着她的卖力一挺一挺,进行原始本能地繁衍,在浴室里。

  第三章

  盘肠大战,情慾交织,男女之间的性爱,品嚐一次次的愉悦。从卫生间做到卧房,由站立到趴躺,彼此的汗水跟体液纠杂,回味无穷。完事后,整个肉穴里充满着男友火烫烫的浓稠精液,随便动作都能感觉到那液体的挤出流动。

  湿漉漉的滑腻,彷佛吃撑般通体舒畅。更具体地说,就犹如乾旱许久的沙漠仙人掌,在一场及时雨下,弭平饥渴的细胞,恢复生命的菁华。

  缴完公粮的男友,一脸气喘吁吁,眼皮抽搐,彷佛被榨乾的种马,疲累地大字型躺在床上,不想动弹。才没躺下几分钟,就进入深沉的梦乡,呼呼大睡。

  「呼噜……呼呼……」他平稳地呼吸着。

  反观我,浑身的性慾仍未完全平息,澎派的躁动心跳,享受着高潮后的迷蒙余韵,不自觉地放松地靠躺在床头边,品味着片刻的宁静与舒畅。这一个人独处尚未入眠的夜晚,莫名地令我回忆起跟主人的相识情形。

  类似今晚,夜深人静。

  难忘那时,是男友第一次提起关于未来的打算,讨论彼此结婚的相关事宜,在我们交往两年的暑假。当然,两个人谈起来很开心,很梦幻,很期待。

  随之,趁着周末假日,邀约各自双方的家长,初次见面,是在一间高档的顶楼餐厅,能眺望外头的怡人风景。

  食物很好吃,是我爱的西餐,景色很美丽,有山有水的映衬。可惜双方父母有点冷淡,话不投机。尽管是单纯的见面吃饭,但家长们暗地的交锋波涛汹涌。

  这场饭局,最后沦为不欢而散。

  之后,我就夹在男友跟自己父母的冲突对立间,犹如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搞得身心俱疲,渐渐地罹患忧郁疾病。

  焦虑、失眠,常常突然地崩溃哭泣,伫立每一个夜晚里。无人可以倾诉,也不知道该怎麽吐露,盲目地找寻解脱的管道,尝试抽菸与喝酒,透过外物麻痹自己。

  可惜……成效有限。

  香菸的苦味,不似他人口中的寂寞排除圣品,反让我肺部难受跟恶心,整个呼吸道充斥着这味道,时不时地咳嗽。而酒精更仅是短暂的迷茫,当下很爽、飘飘然,但清醒后加倍孤寂。搞不懂,为何世人都说这两样玩意,可以化解忧郁。

  骗人的吧!

  效果不如预期,我又找寻别的方式,打发众人皆睡我独醒的时光。开始大量地观赏电影、阅读小说,玩起通讯软体的群组,走马看花这一大片杂七杂八的堆砌,度过一个个深夜光阴。

  无意间,接触到SM这领域,一个难以言喻的微妙世界。

  沉迷,迅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狂热地爱上这禁忌的次级性文化。陶醉在一篇又一篇、一张又一张,一部又一部关于SM的小说、照片、影视里,莫名地代谢着我累积许久的负面情绪。

  总觉得如此自己就好像故事的主人翁,经历着一场场的虐待中,超脱肉体的桎梏,昇华灵魂。也渐渐地每天幻想着,被一个自己甘愿臣服的主人拥有下,恣意地侮辱、虐待、折磨,然后身体跟灵魂都给他给牢牢掌握。

  无论是在日常生活,甚至连跟男友做爱中,都会不自觉地妄想着各种不同的调教情节,搞得自己湿润无比,情慾起来就自慰高潮,无视何时何地。

  教室内、楼梯间、宿舍里,只要足够安全跟隐密,都是我欢愉放纵地游戏场地,留下浪荡的痕迹……不过,愈是这样,就愈觉得不够满足,登顶完仍满脑子想要更多受虐淫辱,却不知怎麽化解这样的闷绝。光靠自己的幻想,还是感觉缺少那一点关键,体悟不到我希冀的至高快乐。而这虐火焚身的状态下,我也把主意动到男友身上。

  性爱中隐喻地暗示,然他丝毫没有任何想法。还以为是他自己变得更猛更厉害,随便都能让我高潮,大大地增加他的自信跟得意。

  别无选择下,我就一时脑袋抽风,在某个SM群组内对一位常聊天且自己有好感的男人,认他为主。

  当下心情,异样地平静。宛如钥匙插入门锁,轻易地打开我最内心的孔洞,释放出里面真正的自己。

  相当意外、十分冲动,两个皆是新手阶段的主奴,产生跨越情爱的特殊性交织。这段时期,每天都是新奇的享受,如胶似漆的亲昵,甚至超越跟男友累积多年的感情。随时随地就是想跟主子聊天撒娇,不分白天晚上。

  至于男友的方面,他仍旧是我行我素,对我的忧郁全然不知悉。然这样偷偷的地下行为,也让我有点恐惧,却又迷恋陶醉。

  幸亏只是网路世界的撩情,不然说不定要把自己的人生都赔进去。热情期之后,那个男人的文字没有我认主前的迷人跟恭良,除聊天以外,还想要更多关于我的现实隐私,例如我的本名跟身分资料,露脸的裸照,通讯软体的帐号密码等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毫无过往对我的尊重。

  连在其他群组朋友面前,亦是一副主子的嘴脸,限制东限制西,称呼不是「母狗」、就是「骚奴」,大幅度地毁损他人对我的观感跟友谊。原先还能随意开玩笑的朋友们,逐渐地闭上发言。

  因此,莫名的恐惧弥漫我的内心,这不是我想要的主情奴意。没多久,便选择果断地离开他!逃之夭夭,舍弃一切他能联系我的方式,让他再也找不到我。

  可想而知,退走的下场,就是回到独自空寂的领域,再次被忧郁给缠上,旁徨在无声的黑夜,一晚又一晚。

  直到大半年前,我心血来潮地加了另类的同城SM群组。里面的群友,都是喜欢SM跟文字的同好,常常藉由彼此激荡的剧情接龙方式,撰写出各式各样的淫虐演译。

  其中,有一个自称三十岁的中年男人,透过他独特的情感笔锋,游走在这个群组的众多女生间,打造无数风格截然不同的调教剧情,譬如说强奸、纯爱、科幻、现代、拷问,野外暴露等等的故事,令我惊艳赞叹。按照他的说法,他是个业余的作家,专写情色SM文学。

  且这些女孩们,也乐意在他的面前,展露出她们最潜藏本心的纯真奴性。哪怕是公开在群组上,丝毫不在意。每次剧情下来,双方都痛快淋漓,还有一些女生,在被他半引诱半胁迫的支配下,大胆地在群组说出她们身体的当下状况。

  像是「我的骚屄湿透了」、「整件内裤好黏滑」,「好想跪在您面前求您来操我」,千奇百怪的浪荡直白,彷若被催眠地宣示着。有的还贴出即时的照片跟短视频,恬不知耻地在群组上发骚浪情,只为了满足他的要求跟希冀。

  难以置信……我又不得不信,充斥好奇。在这个道德桎梏的华人社会,怎麽会有人敢大胆地承认自己的性慾,哪怕是在群组上,公开的。不过网路世界,无论要说什麽,其实保障自身的安全,也没啥大不了。

  再多的猜想,也无法改变这位男人的撰字文笔,是如此轻易地进入我的心,把我饥渴难耐的被虐感给诱发,身不由己地带入故事情节,幻想自己就是他文字下那一个个被调教的女性,体验着不同的调教滋味。

  赫然发觉,观赏他的文章,自己就会边看边手淫,且还会反覆观看数次,徜徉这神交的调教下,获得前所未闻的极致,充斥着讶异。

  所以,我又一次鼓起勇气冒险。在公开聊天的群组外,暗自地连系他──这位我亲爱的主人,庭胜。

  老天犹怜,主人对我起初的冲动,略显惊讶与不解,下意识地建造出抗拒的薄情与冷漠,不过保有一丝柔情。按照他的说法,私底下会找他的人不多,绝大多数将他当作人体按摩棒,舒缓一时的情慾旺盛。

  结束后,就把他丢到一旁,想来才来,想理才理。给主人造成许多不必要的困扰跟难堪。渐渐地,让他营造出孤单冷漠的对谈。

  几次深聊后,我就在他的引导跟教学中,苏醒许久未见的自我。才发现主人与他人剧情的快乐,远远逊于跟自己互动时产生的强烈快感。彷佛观看着别人点起炸药,跟自己点燃炸药的区别,产生狂烈巨大的慾望风暴,将我的灵魂撕裂成一片片碎末,再被他一片片拼贴组合。

  相当简单地,沉沦在他的掌心……最后,我就这样落入他的桎梏,成为主人的专属奴隶。

  没多久,还主动邀约想跟主人见面,共享美好的私人时光。

  记得那天是周一,天气晴朗,阳光普照,主人跟我相约早上九点在学校附近的车站见面。为了这第一次的好印象,我事前还去美容院修剪烫发,更买了一套淡粉色、胸口是荷叶边的淡粉色连身裙,踩着镶嵌蝴蝶的可爱高跟鞋,提早半小时到车站去等待。

  ……希望主人看到我时,能够好好夸奖我。

  不用说,我也按照主人事前的要求,绑上马尾,露出他锺爱的白皙脖颈,系上类似项圈的质感银链,无形中暗示着自己淫荡奴儿身分,希冀主人会注意到自己的小心机。

  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更是紧张兮兮。有点担心主人会不会临时有事情,不克前来。满脑子胡思乱想的负面情绪,踌躇在车站的大厅,来来回回地踱步,左右盼望。

  八点五十五分,还差五分就是我们约定的九点,主人终于出现。

  出乎我的意料,不是绅士的西装衬衣,而是很时下的青年装扮。黑色的圆领上衣,铁灰色的贴身长裤,搭配着白色的仿西装外套,充斥着时尚与年轻。手上还有个深褐色的牛皮手提包,整个人宛如二十出头的潮男。

  没有言语,光是散发的气质,我就是知道他是我的庭胜主人。

  人影越来越近,模样跟着清晰。简洁的短发、挺直的浓眉、性感的厚唇,以及隐藏在蓝色金属半框下的深邃眼睛。毫无任何犹豫,直直地朝我走来。

  「你是琪…不对,欣儿。」他站到我面前,理所当然地说:「我是庭胜。初次见面,你好。」柔和低沉的嗓音,喊出「欣儿」这专属我的昵称时,从脚底蔓延到头顶酥麻颤抖,一颗芳心急速地震动,好似初恋般的紧张,忽然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嗯…」我脸红地垂下头,不敢动作,「…你好。」「我到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他微笑着,格外迷人,伸出手来邀约,「我们走吧。」「好……」

  似乎是我的反应太过羞涩,主人则是一脸释然地主动勾起我的胳膊,像是要忽缓我的紧张。接着微微地歪头看我一眼,突如其来地吻上来。

  唔!

  大庭广众下、人来人往的车站,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生,从没预料到主人会有这样的举动,胆大且自然,毫不做作。他的唇很软,还带有淡淡的薄荷香气,亲得我不知所措,脑袋顿时空白,不知道该怎麽反应才好。

  脸颊刹那转烫,我知道两颊已酡红。这一吻化去我的尴尬,勾引出身体内对主人的奴情,蜜洞不受控制地湍出泊泊的汁液,生平第一次我…我,湿了……在初次见面的人脸前。

  主人眼镜底下的眼眸,闪出魔性的光亮。松开我的嫩唇,残存一丝火热的味道及湿润。嘴角的笑容平缓成横线,淡然地在我耳边小声地命令说:「现在去厕所,把内裤脱掉。等等,我要检查。」啥……调教?调教开始了吗?

  我大脑当机,当场傻住。不是说好第一次见面是聊天跟吃饭吗?怎麽忽然就来这一手呢?

  措手不及,脑海千头万绪,寻找不出答案可循。尽管如此,身体的反应明确激烈,冲击镇压着我的理智与道德,对这样命令的开心欢乐,渴望接下来一连串着羞辱、淫虐,与我未知且期待的刺激。

  「还不动作!」主人又补上这句。

  「是…」我本能地吐出这句,「…主人。」

  语毕,我脸红到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下去。明明仅是很平淡的下命,我却奴性大发地想要跪地臣服。浑身的快感在身体的各处一个接一个爆发,轰得我最后的矜持全然失守。

  连「主人」的称呼,亦跟着喊出。

  茫然地,我彷佛提线木偶似的,摇摇晃晃地被主人引领到卫生间,不受控制地进去。等到我有意志的时候,右手的掌心紧握着一团蕾丝布料,赫然是我的底裤。

  天啊!我怎麽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主人随即搂住我的细腰,眼神是全知的洞悉。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微微地点头,果断地说:「把你的内裤,放进我外套里的内衬口袋。」「是,主人。」我细声如蚊地回答,乖巧地服从。

  「对……就是这样做,很好喔……」他磁性地说。

  内心的角色,已从「琪」转化成「欣儿」,将网路跟现实合而为一,双重的激荡下,我忽然迷失了自己,失去自主的权利。握着内裤的右手,听令地伸进主人外套的口袋,放置压紧,也无声地告诉自己──我是主人的奴隶。他的要求,要听信。

  紧张、羞愧,各式各样与平时的我截然不同的情绪,徘徊在胴体深处,彷若搔痒的难受,一阵又一阵连绵着。勾搭着主人的手臂,绷紧所有的神经,不时地用眼神左右探视周遭,根本就是掩耳到铃的心态。跟他蛮不在乎的怡然神情,有如天壤之别。

  接着,我们来车站的南侧,有家漂亮的小间咖啡厅。

  装潢典雅,采光明亮,墙壁核桃木质的璧纹设计。简约的欧式座椅,映衬着落地窗的阳光,烘托在咖啡豆的香气中,意外地适切跟迷人。

  光着屁股凉飕飕的我,跟着主人的步伐进入店里。甫开门,就被那美味的气息给环抱,原本紧张的心情,忽然间放松不少。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服务生随即向前关切,又问:「有订位吗?」「两位,有预约。」主人报出自己的姓氏跟电话,熟门熟路地说:「能帮我们安排在二楼靠窗的座位吗?」「好的,请稍等。」

  几分钟后,我跟主人就被安排在二楼的情人座上,位置略显隐密。一扇大型地落地窗前,头顶有着仿中古设计的水晶吊灯,桌子是黑曜色的四方形,配上两张有手把的酒红色布沙发。

  桌上,两杯精致的白瓷马克杯,飘绕着若有似无的烟雾跟香气。

  我的是榛果拿铁,主人的是摩卡奇诺,还有一盘香气扑鼻的腌牛肉起司三明治,让我唾液滚滚,食指大动。迟迟不敢有所动作,既期望又怕受伤害地望着主人。好似等待「开动」的小狗狗,希望主人早点开口。

  他莞尔一笑,不慢不快地说:「可以吃了,欣儿。」「是,主人。」获得允许的我,如愿地大快朵颐起来。

  毕竟,一早起床就直接打扮梳妆,急忙紧张地出门。丝毫没有心情去填饱肚子,而是满心想跟主人见面。很神奇地是,他居然预先设想我没吃早饭,特地点了三明治给我,指定要给我吃的。

  三两下,整盘的起司腌牛肉三明治就被我给吃光,连拿铁也喝得差不多。我舔着嘴边沾黏的面包屑,意犹未尽。不得不说,略咸的三明治配上深醇的拿铁咖啡,真是说不出的美味组合。

  且比起一般咖啡厅的轻食,这家小店的精致跟韵味,可堪称一绝。

  对面的主人,全程半句话也没有说,就是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我用餐,任何举动都没有放过。右手枕在沙发手把,啜饮着咖啡杯中的摩卡奇诺,偶尔杯子的热气会弄雾他的眼镜,却也不在意。

  左手,则是放置在桌面上。食指不定时地敲打数下,搞不懂什麽涵义。后来才知悉,这是主人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嗯,吃完了?」他又喝了口咖啡,模样十分地文青,气质彬彬。眼珠往下一转,盯着没有三明治的空盘,疑惑地问:「欣儿,不喜欢吃洋葱呀?」「唔!」我心跳忽然加快一拍。

  在刻意的掩饰下,盘面上只有两片洋葱段,看起来就好像纤维太厚留下的。

  不知道为何,居然被主人识破。

  咚。

  他放下的咖啡杯,轻靠在桌面,伸手拎起我吃剩的两片洋葱。手掌翻上,把洋葱静置在掌心上,虚着眼缓缓地说:「浪费食物是不好的喔……低下头,像狗狗般用舌头舔进嘴里吃乾净,听到没?」一字一句,咬字清晰。深怕我听不懂,慢条斯理地说。

  随即,我皱起眉头……洋葱的气味跟苦味,一直都是我挑食的菜肴。所幸是工作日的早晨,四周无人,仅有我们这组客人。因此,主人的胆子才会这麽大,直接地把手掌心摊在我的面前,令我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

  「动作!」

  唔!这种当面训斥的效果,远远超过文字带来的震撼。明明是不温不火的语气,但严厉地威严,不容许我产生任何的抗拒。或着应该说,打从见面后,我就再也生不出抵御他的心绪。

  「呼…呜呜…」我委屈起来,可怜兮兮,「…不要嘛……」嘟嘴地娇声求饶,是我向来面临主人的最佳避难招式。过往网路交代惩罚命令时,我只要摆出这表情,他就会很自然地心软。

  下意识地,我也采取这方案。

  「我不会再说第二次喔。」主人狠狠地瞪着我,「欣儿,动作!」毫不妥协的眼神,吓得我手足无措。霎时间,感觉主人的身影突然地放大起来,有如一座大山,威压着我喘不过气来。

  「呜呜…是……」不得不服从,也必须服从。

  我低下与主人平视的头颅,将嘴唇缓慢地靠近,二十公分、十五公分、十公分,五公分……直到快贴到他的掌心时,停下来。

  朱唇微开,舌尖吐露。柔软地嫩肉,卷上了手掌上的洋葱。

  ……好难吃啊……

  厌恶的滋味爬满我的舌苔味蕾,想吐又不敢吐出,就算整个口腔充斥着唾液来辅助,依旧毫无作用,本能地让我皱起苦瓜脸来。

  「咀嚼,吞下去!」主人识破我直接吞咽的诡计,又出声遏止。

  「是……」我闭起眼睛,蠕动着牙齿啃咬,洋葱上的汁液被挤捣而出,喷出更多浓郁的讨厌味道。

  咕噜!

  很难受,很侮辱,满腔的委曲,又不得不听话执行。艰困地挣扎一会儿后,才把这万恶的食物给吞下肚子里。

  「呵呵,表现不错。」主人满脸得逞地坏笑。随之,从自己的手提包里取出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把手掌上的油污给擦拭去除。

  这一幕,让我有点万幸的感觉……还好,没叫我接着舔他掌心……被逼着吃洋葱已经够可怜。如果还要把剩下的汁液给舔乾净,我保证我会哭出来。

  不过,这般被胁迫执行的实境经历,远远超过文字带来的震撼。全身的慾望好似被累积灌溉,从种子茁壮成小树苗。

  然后,主人又从包包里拿出一包牛皮纸袋,鼓鼓的,看起来装满东西。不寒而栗的恐惧,在这无法透视的纸袋里。

  「主人…」我弱弱地问,「…里面是什麽呢?」「等等打开,你就会知道了。」他淡淡地回覆。侧过身,专着地观看周围的环境状况,了然地自言自语:「幸好,这个角度没有摄影镜头……」我心中一毛,不太敢确认地又问:「主人,您说什麽?」「我说,目前这边,相当安全。」他平静地回答。

  啥?!

  心脏怦然巨响,内心忐忑不安,被欺负的感觉油然而生。总觉得自己即将要面对更大的被虐挑战,此时此刻。

  看样子袋子内,肯定是让我害怕的玩意,但不知道是哪些东西?

  「现在,把纸袋打开。」主人的眉头一挑,不怀好意,「里面的东西,全部戴上,在这里。」唔!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我说,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戴上,在这里。」主人斩钉截铁地说,「还需要再重复一遍吗?」「不用…主人。」

  我迟疑一下,才缓缓地伸出手来,抓起纸袋。袋子有点沉,如同我的心情,就在主人的凝视,低着头又羞又惧,打开牛皮纸袋。

  第四章

  粉红色的蝴蝶按摩器、金属的特殊肛塞、鲜红的一綑绵绳、一罐全新的凡士林以及一包酒精棉片,安静整齐地放置纸袋内,看得出主人的个性与细腻。

  不管是哪样事物,都是主人平日用文字、语音,视讯来调教我的惯常工具。

  看似熟悉,又意外陌生。这整套的玩意,只有肛塞跟我宿舍的略有不同外,其余都是相同款式。

  哇!

  这下,惧怕的思绪消散不少,但浑身依旧是颤抖不停。可是……哪有这样的啦!除了后三样以外,前面的两样,怎麽可以在这种场合拿出来呢?

  这边是咖啡厅呢!

  「主人…可,可以…不要吗?」我娇羞地抖声问,「…太,太羞耻了……」胴体的被虐渴望出卖我的心灵,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里面的东西。明明是想要拒绝,但是说出来的讨饶,反而有点像是羞怯矫情。嘴唇有些乾涩,食物跟咖啡的味道混合,漾着独特酸苦。恍惚之间,右手已经探入纸袋内,碰触到那几个我又爱又恨的玩具。

  「嘶……」我倒吸了一口气。

  无论是触感,亦或是模样,皆跟我宿舍抽屉夹层的珍藏一模一样,那套主人替我购买的调教器具。

  「需要我教导你怎麽使用吗?」主人适时地提醒我,嘴角的笑容宛若弦月,「我很乐意喔。」唔!

  又一次,我在主人的言语下,感受到阴部抽搐收缩剧烈地,挤出里面分泌吐露的湿滑黏液。赶紧夹紧双腿,不料快感溢流,清晰地察觉到,我阴唇顶端的粉嫩小红豆,摩擦在内裤上。

  「不不不……」我连忙拒绝,牙齿打颤。

  无法形容的耻辱,冲刷着我的灵魂跟躯体,好像致命吸引力,上瘾舍不得戒除。右手指尖已然碰触到那罐凡士林,透明无味的款项,端放在桌面。

  「呼…呼呼……呼哈…」我躁动地喘息,「…哈喔……呼……」慢慢打开,乳白色半透明的膏状物,映入我的眼底。这润滑肌肤的用品,对我来说是最煎熬的调教器具。尤其是被主人命令剃毛完的光滑下体,涂满浓浓一层的凡士林,那倍受折磨的时光,将会持续白天到晚上。

  湿滑黏腻,无论怎样的动作,都好似被人给无间断抚摸的难受,却也是主人每次调教前的准备。

  扣!

  壳盖弹开,中指挖起厚厚一球,在主人平淡无奇的眼眸下,害臊地把凡士林伸进没穿内裤的裙子内,涂上我光秃秃的肉穴。

  「唔唔……」我眯着眼,咬着唇低声呻吟。

  能感受到前方主人的视线,欣赏着我自己的羞辱动作。还不忘补上那句防止我小淘气的话语:「屁眼也要,别忘记。不只外围,内层也是,最少两个指节。」……连一点机会也都不给。

  冰凉的触感抹涂在阴部,有如微弱的电流,一个波峰一个波峰地灌输入交感神经当中,增值扩大。亦发觉到大庭广众下的调教,那种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莫名恐惧,无形地提升我身子敏感。

  蠕动、抽搐,开口的收缩吞吐,是我私密最直接的表现。黏滑的淫水,老早就弥漫我的缝隙。如今,再加上凡士林的协助,股丘宛如布满蜜汁的门扉,随时都可以破门而入。

  「嗯唔…喔喔…」嫩肉很烫,又滑且湿,顺着我的手指挑逗,勾弄着极欲被操入的饥渴乞讨,吟啼着:「…哈呼…喔嗯……」双腿夹不住,手指继续挑逗,像是受到催眠洗礼,来来回回地反覆涂抹,把主人交代的命令忠实执行,整个下体都沾满凡士林,包含我的小菊。

  慾火炙烤,焚得我狂乱迷情。

  好不容易达成完毕,我抬头望起主人。他挂着微笑的表情,又啜饮一口马克杯中的香浓摩卡奇诺,彷佛把我的举动,当作配料小菜般,醇品细嚐。

  左手握拳枕在脸颊旁,又缓缓地说:「再来呢?该做什麽,边说边做。」果真,主人没想要放过我的意思。逐渐强逼胁迫的指令,看不出有停止的余地。如同挤牙膏,把我的羞耻心一点一点地挤出,直到全数掏尽。

  「主人…不要嘛…」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爆开来,扑通扑通的声响似乎能听见。摆出娇羞卖萌地的表情,争取他的怜悯,「…在这,不行啦……」「说出来,说清楚!」主人毫不留情,冷瞪我一眼,「然后,做!」「是…」反抗无效,我无奈地扁嘴,「…主人。」双手却早已打开酒精棉片,仔细地对纸袋里两个玩具上擦拭消毒。然而,这股类似暴露的侮辱感,也让我胆子跟着大起来,享受着越来越强烈的慾望冲击,渐渐地把玩具从纸袋内取出。

  啵!

  某种桎梏泡泡被戳破的声音,回荡在我的心田。那层膜的碎裂,我也跟着舒展开来。

  顺着主人的心意,羞耻害臊的我主动地把蝴蝶按摩棒跟金属的肛塞给掏到桌面上。对面的他,也跟着眼神一亮。略显惊讶地欣赏我的行为,整个人跟着亢奋起来。

  「奴…欣奴…」我松开咬紧的嘴唇,「…在帮蝴蝶跟…跟,肛塞…涂上…凡、凡士林……」说完,我都佩服起自己的勇气。

  阴户跟菊蕾都湿润到不行。浓稠的淫水混着凡士林,都流到后庭去。这难以想像的情形,就这样出现在初次见面的主人前。

  笑意更欢,主人平稳的情绪浮动起伏。他面对着我,甚是满意,但眼神时不时地左右飘移,应该是替我巡视四周环境。

  偌大的咖啡厅二楼,就算是在隐密的角落,也会有可能被发现。然主人的贴心行为,令我一阵暖意流淌,被重视的感觉,安心舒坦。

  「确定涂完润滑啦?」主人稍微挪移自己的沙发椅,用身体来挡住从我的身子,替我大胆的行为,又添增一点防护措施。「再来,该怎麽做呢?」接着,等待我的后续。

  非常清楚,他喜欢我羞怯的淫语绵绵,愈是害臊浪荡就愈开心。而我也感受到主人的希冀,左手把连身裙的裙摆给拉起,绷紧的双腿微微地掰开,用自认为最魅惑的眼神,果红着脸凝视他,把蝴蝶象徵性地在唇边需吻一口,进而向下慢慢地插入我的阴道。

  「唔喔…主人,插进奴儿骚屄里了……」我半开着唇妩媚地说。

  蝴蝶上加装的震动假阳具,轻松地被我的腔道吞入,把内层的绉褶肉璧撑开贴紧,清晰地感受到其中的纹路。充分润滑的效果,一点疼痛都没有,反而是想要假阳具开始活动的心悸,蠢蠢欲动。或着应该说,打从跟主人见面时的突袭亲吻后,我就抑制不住体内淫慾,一直源源不绝地产出。

  如今,我曾经的妄想化为现实,脑海跟着无法使唤,任由躯体来操控,按照主人的命令来行进。

  「剩下的肛塞,明白了吧?」他右手食指,举起来逆时钟画个圈,指导动作的分析,「转身,跪在沙发上,掰开屁股,整根插到底。」指令一次比一次还要犀利,夸张的行径压迫着我的耻辱心,让淫乱「欣奴」闯出手机萤幕,无比真实地展露在世界,没有保留地。好似我的主人格正被关入禁闭,副人格初现天日。

  唔……

  意识不停地冲突碰撞,却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我「不能回头,这是你向往许久的梦想。你就是主人的奴隶,欣奴」,以及主人等待的明亮眼神,交织成无形的锁链球,把我拘束,镇压名为「虐恋」的山峰深处。

  「是,主人。」

  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喊出臣服的关键语,承诺这羞死人的命令。

  鞋子脱下,转身趴在沙发上,所有的神经徜徉在被虐的滋味中,心甘情愿地变成奴隶,乖巧地遵守着主人的交付。朦胧的眼眸之间,像是自己在观赏自己,巧妙化为第三人称的角度,注视着自己在主人面前的淫荡模样。

  上身趴在沙发,膝盖碰触曲折,屁股抬高,股沟自然地撑扩,盛开璀璨的晶莹花朵。左手把裙摆拉到腰间,暴露着自己浑圆性感的臀部。那浅褐色的肉洞布满皱摺,上头都是淫水与凡士林的痕迹。更不用说,我粉嫩的裂缝,漾着嫣红。

  回眸一望,眼瞳娇羞迷雾,对视着主人的瞳孔,右手操起金属的肛塞,塞入我的菊蕾。

  「喔……」第一颗圆珠扩张屁眼,有些酸胀。挤压蠕动的缩放感觉,刺激异常。

  「哦……」第二颗圆珠又撑开些许,深入片段。括约肌收缩在圆珠跟圆珠的交界处,镶嵌更紧。

  「唔!」第三颗完全进入。那粗大的圆滑摩擦感,搅动着我直肠的敏感神经线路。甫进去就快要让我坚持不住,拔高地面临快要高潮的边缘。

  又难受,又折磨,不能随心所欲高潮,简直就是酷刑。尤其是前后两穴都被插满的异状,仅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只要呼吸,都觉得两个玩具正微微地在活动运作。

  心神一紧,肌肉绷缩。致命的绝顶欢愉潮浪,瞬间将我整个人淹没。当下我就不受控制地热烈躁动,麻痒的唑心感受,勒上我肌肤的深层,令我抓狂。

  觉得快要晕眩,然而理智清晰明确。上瘾地喜爱现实调教的亲临,仅第一次就发现无法脱离这泥泞的深渊。越是挣扎就越深陷,怎样使力还是沉沦。

  「快疯了,对吧?」主人离开沙发,抓着红色的绵绳来到我身旁。

  「呼呼…嗯…哈,主…人…」绳头沿着我的脸颊磨蹭,漾着极欲被束缚綑绑的渴讨,「…饶…喔喔…了奴,奴儿……」我边求饶边扭着屁股,享受着被淫虐冲刷的剧烈刺激。浑然不在意,自己身处公共场合的危险环境,仅要一点失误,便能毁掉我的人生。这时的我,沉醉在受辱的欢乐当中,迷失且难以自拔。主人随意地开口,我都会忠心地完成。

  绷!

  绳索拉紧,压在我的湿润嘴唇上。迫开我上下两排的整齐牙齿,残忍地勒进我的口腔里。接着,一左一右、一右一左,拉锯扯动到我嘴角生疼。

  「呜呜…疼……」

  「小骚奴,这才刚开始呢。」主人把绵绳多绕四圈,厚度跟耻度增加,并在我的后脑打结,「昂起头,给我好好忍耐。」啪!

  屁股被强硬地抽了一下,疼痛窜上脑袋,被动抬头。不过这巴掌的打击,溅得我淫液纵流。

  「唔啊……」才喊出声音,就发觉到主人又一轮动作起来。

  迅速地把残余绳子往下拉直,紧贴我的背部,穿过我塞着玩具的股沟,来到前面的肚脐部位。打结,环绕,巧手熟稔地做出丁字绳裤,在我几个眨眼间。

  随后,掏出口袋的手机对着我,记录下璀璨的片刻:

  「定格,别动!」

  喀擦。

  闪光灯夺去我的视线,一片白茫茫。

  这是张户外羞辱的照片,成为我头一次实调中美丽的画面之一。在洒着阳光的落地镜前,有位穿着粉红色连身裙、绑着马尾的清纯美女,无助地跪趴在酒红的沙发上。裙摆被掀开,露出浑圆白嫩的屁股跟私密,没有穿着内裤,而是插满充斥性慾的蝴蝶跟金属肛塞,配上红绳的勒口还有绳裤。

  梦寐以求的被虐模样,正是我自己。

  此后,我不知道怎麽离开咖啡厅。大概是整个过程,过于耻辱跟羞愧,让我的记忆出现断层。

  隐约记得,主人拍下许多张各种角度的魅惑照片后,才解开我嘴上的红绳,遗留下体的丁字绳裤,牵着迷迷糊糊、痴情在虐慾的我,来到大街上。在道路喧闹的环境,跟污浊的空气下,令我意识到自己离开二楼的座席。

  ……我,我怎麽就这样毫无反抗地走出来呢?太、太羞人啦……之后,我们走入一旁的地下街。

  赫然发现,体内两个玩意的安置,简直就是征服女人的大杀器。自以为平时网调的训练,就能习惯这两个用具的调戏,有自信长时间亦能忍耐下去。但真正实践才知道,走路跟躺在床上是天堂跟地狱的差别。

  不到十公尺的阶梯,我就觉得像是走公园的健康步道。每一步的落点,皆会牵引着我下体的神经。挤压、扭动,抨击着一连串无法形容的快感,针刺我的娇躯。胴体的敏感,更清楚地体验着蝴蝶跟肛塞的运作。

  屁眼被塞满,想要收缩却被无情地扩张。直肠的蠕动,骚穴也跟着绷紧放松的循环活动。乞求被男人肉棒插入蹂躏的念头,逐渐地放大。

  蜜汁想要流出来,却被蝴蝶给堵住,仅能在一收一缩的时候,从边缘挤出些许来舒缓。而且,身体本能地想把这两个玩意给推出,但没意料到绳裤拘束,总是吞吐出略为的空隙,随即又被阻止的推回去。

  反覆的折磨,撕裂扯拉我的灵魂,一直轮回着崩解与拼贴的过程……主人的步伐不快,但迈出的脚步很大,每次都是两个阶梯的跨越,让我有种被强逼,要跟上又跟不上的吊诡滋味。

  「主人…能…能,慢一点吗?」走到楼梯中段平台,我气喘吁吁地提问。

  往常没有放在眼里的阶梯,今日格外地漫长。还走不到一半,我就觉得腿软无力,怎样也无法坚持下去。这初次现实调教的力度,比我想像中还要强。

  他停顿一下,邪气地对我低声说:「走越慢,就会折腾更久喔。」温文儒雅的面具慢慢褪下,换上施虐严厉的主子容貌,又令我回忆起方才咖啡厅的情景。不怀好意地神情,凝视着我想要卷缩到一旁。然后,他的左手不自然地伸进左边的口袋,意有所图。倏地,脑海的恐惧闪过电弧的一线,直觉地认为主人又要恶作剧来欺凌我。

  果真,乌鸦嘴马上灵验。

  嗡嗡嗡嗡……

  我全然忘记,小穴里的蝴蝶,内建马达能被远端遥控的功效。才突然顿悟,纸袋里没有看到遥控器,原来是被主人给携带身边,不是忘记。随后,来自腔道跟阴蒂的突然震动,让我失足瘫软。

  「唔!」我哽咽地喊出一声,脚步踉跄。

  跟咖啡厅的羞耻摄影比较起来,这时在楼梯即时被强迫控制的侮辱,加倍剧烈地涌上整个大脑,流窜在我的娇体,迎接着一阵又一阵的袭击。反观主人,则是有心理准备扶着我的腰肢,却令马达震动更为显着。!

  ……绝对是主人故意的……

  旁边人来人往的过客距离我没有半米,极度的恐惧掐捏着我的心,好像快从嘴里吐出来般,肾上腺素疯狂分泌。我的不寻常模样,换来他们的怀疑注视,当下自身有如被扫描透视,深怕被人给看穿。

  「嗯。」我摀住嘴,不让呻吟溢出。

  咬紧牙根,故装镇定,右手按在小腹,两腿膝盖合紧,伪装成有点不适,显得心虚。尽管如此,蝴蝶的运作无停止地持续,反倒是提高了档速,冲锋我的敏感处。

  「欣儿,还好吗?」主人还伪装担忧地关心,眼瞳却是看热闹的神色。

  ……唔,真是太坏了……

  「咯……咯咯…」两排牙齿都在颤抖,眼皮虚眼忍受,用嘴型央求着他:「…饶了…奴儿吧……」噗滋!

  我的挣扎,却形成反效果。强行按抑慾望的下场,就是一股暖流跟我淘气的对抗。不知道是淫水,或是尿水,就这样浸湿在内裤上。

  ……啊呀!怎会这样呢……我失禁了吗?

  「呜呼。」暖意过后,身体顿时虚软,一声筋疲力竭地娇喘,昏眩地靠躺在主人身上。事实上,是我红到无法面对人群的脸蛋,不想给人看见。

  好似高潮,又不是高潮,就差一点点的缺憾,仍是我无法触手可及的地域。

  这关键的下一秒,我体内的玩具愕然熄火,彷佛在主人的精准掌控下,连擅自攀登巅峰的权利都没有。

  根部整片泥泞,正渐渐弄湿到大腿上。

  「是不是爽到不要不要的…」他搂着我的肩膀,小声地对我说:「…还差得远呢,欣奴。这段路,还很漫长喔……」说完,搀扶着我的细腰,用力地捏揉我的腰内肉,令疼痛提升我的专注,好继续向前。

  真不知道该怎麽说才好……感觉从见了面开始,所有的节奏都操控在主人的手中,连一点拒绝都做不到。所有我的言行举止,内心反应,没有任何一项,超乎他的设想,全数掌握。

  不停地引导诱发,撞破自己的极限,好比现在这般刺激大胆的调教项目,都跳脱过往文字的场景淫戏,一比一地忠实打造呈现。

  很多我仅有印象的记忆,慢慢地苏醒透晰。那些主人曾说过的调教方式,在脑海里组合成画面。收集打理,排列整齐。

  身子淫荡不堪,两个孔穴又痒又骚,若非最后的理智告诫着我这里是公共场所,我可能就跪在主人面前,或是露出阴部,摆出他说出的任何姿势,求他狠狠地干我、操我,就算玩坏也无妨。

  难以相信,被虐倾心的自己,居然连身为人的尊严都可以放弃,甘愿成为他的奴隶、母狗,肉玩具。只求自己内心的寂寞,身体的空虚,能被填平。

  「呼…嗯哈……喔呼…」我大口大口的娇喘。

  主人则是很温柔地守护着我,宽厚的右手勾住我的肩膀,宛如热恋的情侣黏腻。左手插在口袋,维持着一丝高冷。

  殊不知,这全部都是假象,遮掩主子的坏心肠。

  抱紧我,只是不让我有任何挣脱的机会,那怕我本来就不会抵抗。左手插入的口袋,放着蝴蝶的专属遥控器。随着主子的心情,不断地变化震动的频率,观赏我羞耻且迷离的样子跟神情。

  弱档震动、关闭、中档震动、弱档震动、关闭、强档震动、弱档震动、中档震动、关闭……搞不清楚的节奏,不间断地上映。把我玩得不上不下,每每要品尝高潮,就会被转换的速度打断我的淫念,中止我攀升的沉浸。有股自己被关在玻璃瓶,望着顶端的洞口想要逃出,却塞住进退不得。

  「哦……哈啊……喔唔…」四周的店面,我无心留栈。对比主人饶有兴致的逛赏,我们的角色完全相反。全副的心神,皆投入在两个塞满玩具的洞口,「…嗯咿……噢哈…嗯哼……」嘴角沾黏的唾液,也没有气力去舔舐。任由口水流淌到下巴,眼神迷茫。沉醉在这番被调教的时光中,犹若被催眠般,不愿清醒。

  终于,被主人牵引的我,来到一个巨大的地图墙,在地下街的广场中心。

  两眼失神,慾火焚身,身体的敏感,跟着来到一个巅峰。我满脑子都是期望高潮、高潮、高潮的心绪,就算开口想要表达,发出的声音都是呻吟。

  「主…喔喔…人……」我欲哭无泪地喊着他的名。

  松开扶持我的肩膀,绕到我的身后。主人的右手指在地图的某个角落,左手伸出口袋,靠放在我的小腹上,将我包裹在他的胸膛内。

  浑然不知,他到底想要干嘛?

  「欣奴,等等沿着四号出口,就会抵达我们中午用餐的地方罗。」主人公布了答案后,话语一转:「忍耐很久,对吧?想要奖励,是不是呀……」他刻意卖个关子,轻轻地在我耳边吐气。温热夹杂薄荷的湿气吹进耳朵,身体不自觉地抖缩。

  「…那麽,在这高潮吧!」

  啥!?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随即,小腹感觉到主人的左手抓着某个硬硬的物体,正在拨弄。万万没料想到,我千辛万苦期盼的「欢愉」奖励,居然会在此刻降临,措手不及。

  弱、中、强,来到最高的档速。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刹那间,时间好像暂停,体内所有细胞的累积快乐,不受拒绝地全数汇集到我的骚屄跟屁眼,甚至阴蒂,都瞬间被点燃引爆。

  天啊……

  是的、好像、对,我在地下街的广场上,巨大地图的前面,周围充斥人群的场所,主人的怀抱下。双腿半开,抖动身体,靠躺在主人的胸膛上,迎接着我生平第一次、深深烙印在灵魂的第一次,无法言喻的──高潮!

  我?丢?了……

  本楼字节数:61316

  全文字节数:101950

  【未完待续】

  [ 此帖被二级流氓在2016-03-31 11:52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