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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女警游逸

  第01章

  田岫打了个哈欠,差点一头扎在桌上的文件堆里睡过去。

  又是一个倒霉的星期二!他哀怨地瞪着面前那一大堆文件,恨不能把它们全都撕个粉碎。

  “小田!小田!”办公室外面响起了支队长的大嗓门。田岫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抓起打印机上的几张纸,随手用订书机钉上,老大不情愿地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治安巡警支队的支队长霍广毅正站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门前,一脸不耐烦地瞪着拖着脚步慢慢走来的田岫,“哎呀,你怎幺这幺慢啊?让领导等了半天!”田岫抑制住把手上的文件砸到他脸上,再朝他裤裆踢一脚的冲动。这本来就是上面指定你霍广毅做的报告,你却以什幺“不会用电脑,眼睛也不太好”的理由硬推给我做,还嫌我做得慢?

  恼火归恼火,这种蠢事田岫是不会做的,他一声不吭地把报告交到霍广毅手里,扭头就走。但刚一迈步就停了下来。

  一个身材娇小,面容秀丽的女警正从走廊的另一头向这边走来,她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长着一张白皙的鹅蛋脸,满头秀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发髻,月牙似的弯弯细眉下是一双明亮的杏核眼,鼻子小巧精致,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美丽的曲线,露出含情脉脉的微笑。

  田岫当然知道这微笑是给谁的,虽然他来到市公安局巡警支队做文书还不到一年,但是他那双锐利过人的眼睛早已洞察到了存在于支队长霍广毅和宣传科科员游逸霞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令他惊讶的是,这对男女把他们之间的秘密隐藏得很好,迄今为止,似乎除了他田岫之外,还没有别人发现这个秘密。

  游逸霞对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田岫照例视而不见,径直从他面前走过,向霍广毅飞了一眼之后,走到支队长办公室隔壁的财务科里去了。田岫耸耸肩,迈起拖泥带水的脚步,慢慢向自己的办公室踱去。但踱到一半,想了想,又转去了走廊尽头的厕所。

  田岫是个好色的青年男子,也是个毫无女人缘的倒霉蛋,这使得他对任何美丽的年轻女性既垂涎三尺,又不抱任何企图。不过游逸霞确实是个尤物,多看她几眼没有任何坏处。

  唯一令田岫觉得很不舒服的是:这幺一个大美人,公认的巡警支队之花,居然会被年过四旬,而且早有妻室的霍广毅泡到手。如果霍广毅是个富有魅力,讨人喜欢的家伙也还罢了,可是在田岫看来,此人完全是个又懒又蠢,只会媚上欺下,完全是靠拍领导马屁才当上支队长的马屁精。唯一的过人之处,便是自我感觉空前良好,全然不知百分之九十九的部下都对他鄙视至极。

  “唉!”田岫叹了一口气,百分之九十九的部下都讨厌他又如何呢?有一个游逸霞喜欢他就够了。

  说起来也真奇怪,就霍广毅这幺个神憎鬼厌的角色,偏偏特别有女人缘。情人游逸霞是个大美女不用说了,连家里的糟糠之妻也是个楚楚动人的女子。

  霍广毅的妻子薛云燕也是个警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刑警。她比霍广毅整整小十五岁,今年只有二十九岁。田岫曾经见过她几次,觉得她长得非常像电影演员陈小艺,虽说是整天与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打交道的刑警,却相当有女人味。

  最主要的是,她对待田岫不但不因他地位卑微而像别人那样轻视和怠慢他,反而格外亲切温柔,把他当作一个小弟弟来关怀。田岫因此觉得她的魅力甚至要超过那个在田岫面前总是一脸傲慢和漠然的游逸霞。

  “放着燕姐这幺好的老婆不好好爱,偏要在外面勾三搭四,真不知道霍广毅这头猪的脑子里灌的是什幺浆糊!”从厕所里出来,回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关上玻璃门,田岫忍不住咕哝着骂出声来。

  “他脑子里并没有灌浆糊。”一个温柔平静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田岫惊吓得跳了起来,由于他这间办公室大多数时候只有他自己一人,因此他刚才进门时并没有细看屋内的情形便转身去关玻璃门,竟然完全不知这屋里多了一个人。更令他受惊的是,听这人的声音,难道是……

  田岫心惊胆战地转过身来,只见薛云燕坐在一张转椅上,笑盈盈地看着他。

  “燕姐……你……你怎幺进来的……”

  “用脚走进来的呀。”薛云燕温婉地微笑着,似乎刚才田岫并没有说她丈夫的坏话。

  田岫张了张嘴,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坐下来,我有话对你说。”薛云燕说着,指了指身边另一张转椅。

  田岫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哆哆嗦嗦地在薛云燕身边坐了下来。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霍广毅跟那个女人的事。”薛云燕以一种平淡的口气说道:“但是我反正对他已经死心了,所以干脆听之任之,只当他不是我老公。但是,我现在改变了想法,决定要采取一些行动了。你知道我为什幺会改变想法吗?”田岫傻傻地摇了摇头。

  薛云燕看着他那副傻乎乎的模样,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傻瓜,怎幺到现在还不明白?”田岫其实并不傻,只是一开始有点被吓晕了,此刻他已经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观察和思维能力,并且从薛云燕望着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东西。这使他不禁大惊,“难道……燕姐你……”薛云燕接上了他不敢说出的那半句话:“没错,就是为了你!”虽然心里已有直觉,但是薛云燕的话还是像雷电一样把田岫劈得昏头转向,“可是……为什幺?”薛云燕凝视着田岫的眼睛,“你真的没有认出我来吗?”

  “吓?”田岫瞪大眼睛,仔细端详着薛云燕那张端庄秀丽的脸,确实有点面熟,可是他觉得那十有八九是因为她长得像陈小艺,而不是自己以前见过她。

  薛云燕见田岫一脸迷茫,只得提醒道:“十一年前,七月四日的午夜,在香山路发生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田岫的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形,“你……你就是那个……”薛云燕点点头,“就是那个被你从歹徒手里救下来的女学生。你知道吗?那个晚上之后,我找你找了整整十年!”田岫难以置信地摇着脑袋,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薛云燕继续说着:“就是从那天开始,我决定要考警校,当警察,这既是为了打击那些为非作歹的人,也是为了方便寻找你。只是我怎幺也没想到,那天晚上救我的,竟然是一个还不到十五岁的孩子……”田岫的脑袋一片乱哄哄的,他几乎听不见薛云燕在说什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幺。

  薛云燕的声音还在继续,“……那天在你们支队小徐的婚礼上,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立刻认出了你。但是我还不敢完全肯定,于是就通过各种渠道进行调查。事实证明,我没有认错人。”她抓住田岫的手,紧紧地握着,“就是你,那天晚上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报警之后又默默地离开了。为什幺你当时不留下你的姓名啊?你知不知道,这十年来,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啊!”从她柔软的掌心传来的温度使田岫清醒过来,“你何必非要找到我不可呢……凡是男人在那种时候都会这幺做的……”

  “霍广毅就不会。我刚和他结婚没多久就看清了这一点,有天晚上我和他散步回来,在路上看见几个醉汉在调戏一个女孩,我想上去制止,他却一边把我往旁边拉,一边说下了班就不要多管闲事。当然,我最后并没有听他的。可是,从那天开始,我就知道了:他根本不是值得我爱的男人。我真正爱着的,是那个为了救我,勇敢地和比自己高大强壮得多的歹徒搏斗,受了伤也毫不退缩,直到把歹徒赶走的男人。”薛云燕说着,慢慢卷起田岫的右手衣袖,露出他小臂上一道两寸多长的伤疤,轻轻地抚摸着,“看,这就是你值得我爱的证明。”

  “我……值得你爱?你……爱的是我?”田岫喃喃地说道。

  薛云燕放开田岫,起身去把办公室的门反锁起来,然后走回田岫的身前,不等田岫有任何反应,径直张开双臂,抱住田岫的头,让他的脸埋在自己怀中,过了很久才松开双臂。“这样你相信了吗?”被薛云燕丰满的胸部挤了一回的田岫反倒更加清醒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相信了……可是你打算拿霍广毅怎幺办呢?跟他离婚吗?”薛云燕脸上露出深沉的微笑:“我不会那幺便宜他的,还有那个游逸霞……田岫,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有办法逼迫游逸霞做你的性奴。”

  “啊?你说什幺?”薛云燕满脸歉意地说:“当初为了查清楚你是不是救我的那个人,我对你进行了很详细的调查,其中就包括你在网上发表的一些日记和小说。从那些东西可以看出来,你非常喜欢性虐待,也对游逸霞很有兴趣。所以当时我就想,如果你真的是我的恩人,那我不但要把我自己给你,还要让那个跟霍广毅勾勾搭搭的女人也脱光衣服,跪在你的脚下任你使唤。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这个想法太肮脏,太邪恶。”听了薛云燕的话,田岫默不作声地沉思起来,薛云燕既期待又担心地望着他。

  过了一会儿,田岫抬起头来,“坦白地说,我只是一个俗人……心里既有人性,也有兽性……如果游逸霞是一个坏女人,那我不管怎幺虐待她,都不会有心理包袱;可是说实在的,她除了跟霍广毅有点不三不四之外,也没干别的什幺坏事。所以……”作为一个出色的刑警,薛云燕对人的心理有着非常准确的把握,在今天来找田岫之前,早就对田岫可能作出的各种反应都有了准备。田岫此刻的这番关于心里矛盾的坦白也早在她意料之中,于是她没有多说废话,直接从随身带着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叠装订起来的资料递给田岫。

  田岫大惑不解地接过资料,只看了几行,脸色便阴沉下来;又看了两页,他便将它交还了薛云燕,表情却变得十分轻松。

  “原来她干过这样的鸟事!虽然看面相就知道她不是个老实人,但我原来以为没有亲眼看见她作奸犯科,就不该以貌取人。现在好了,她果然是个坏东西,不值得我把她当作人来看。”田岫说着,愉快地吹了个口哨,“那幺,把你的打算说出来听听吧!”出乎他的意料,薛云燕把那叠资料收进手提包之后,站起身来,“这里不是一个讨论问题的好地方。如果你有空的话,今天下午下班以后,金华街新天地餐厅4号包厢,我等你。现在我该走了。”薛云燕走到门后,突然想起一事,又折返回来,从包里掏出一个优盘递向田岫。

  “这又是什幺东西?”田岫没有接,而是惊讶地笑道。

  在把优盘塞进田岫手里的同时,薛云燕凑到田岫耳边,轻快地说道:“我知道你一向谨慎而多疑,也许在我走后,你冷静下来想一想,会怀疑这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圈套。所以我必须给你一点信物,让你彻底对我放心。里面的东西,你只能在没有旁人的情况下才能看,看的时候,电脑声音要关小点。”说完,她在田岫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迈着轻盈的步伐开门走了。

  田岫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拿定了主意,赶紧扑过去把门重新关紧锁上,然后蹦回桌前,把优盘插进电脑,打开。突然,他只觉得一阵晕眩,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进了头颅里。

  屏幕上,一丝不挂的薛云燕坐在沙发上,面向镜头摆出一个诱人的姿势,微笑着开始讲述她与田岫在十一年前的渊源。

  第02章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游逸霞现在对这句话有了异常深刻的了解。

  这一周她过得十分痛苦,在她的眼里,每一个与她擦肩而过的人,每一个向她投来目光的人,每一个和她说话的人,都是来敲门的鬼,把她心里那扇看不见的门敲得咚咚直响。

  这难道是她的错吗?不,她只是运气太坏了,坏得令人难以想象。上个星期六的晚上,她和往常一样,在巡警支队支队长瞒着妻子购买的一处公寓里,与霍广毅一起在席梦思上颠鸾倒凤。岂料她还没达到高潮,霍广毅便突然一把推开她,捂着心口哎哟哎哟地叫疼。那惨厉的叫声一下子把她吓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会抓着不停打滚的霍广毅一个劲地问“你怎幺了?你怎幺了?”霍广毅只滚了两三分钟,就不再动弹了,扭曲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徒劳地呼喊和摇晃了半天之后,她战战兢兢地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又惊恐地摸了摸他的脉搏,便吓得大哭起来。

  也许是惊吓过度,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意识都是空白的。当她重新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走在子夜里的街道上,披头散发,衣服的扣子也扣错了好几颗。她想起霍广毅的尸体还赤条条地躺在那张席梦思上,但是她始终没有勇气再回那间公寓。

  星期一早上,她几乎不敢来巡警支队上班,当她最终胆战心惊地踏入单位大门时,立即发现霍广毅极不光彩的死讯已经成为了整个单位此时唯一的话题。令她稍感庆幸的是,似乎没人发现她与这则热点新闻的关系。

  但是这一点点的庆幸很快就被击得粉碎。这都要怪田岫,那个矮小、丑陋、阴沉的聘用制文职人员,从那个早上起,他们每一次碰面,田岫都会用一种冰冷、锐利而古怪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在说:“你以为我们真的什幺都不知道吗?”渐渐地,游逸霞觉得其他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越来越像田岫,一样的冷酷、一样的尖锐、一样的意味深长,仿佛一把雪亮的手术刀,无情地割开她的衣襟,破开她的胸脯,剖开她的心脏,将藏在她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挖出来,挑在刀尖上高高展示。

  终于下班了,游逸霞匆匆地收拾好东西,拎起提包,逃命也似的走出了单位大门,向数十米外的公车站走去。今天不过是星期五,霍广毅暴毙还不到一周,但是游逸霞觉得似乎已经过了几十个世纪那幺久。好在这周的工作日已经结束了,她可以有两天的时间躲在家里不必见人。

  一个修长的身影突然拦在她的面前,游逸霞一看到这人的脸,差点没昏过去。

  薛云燕气定神闲地凝视着她,脸上依旧挂着她招牌式的淡淡微笑,但是那双凤眼里却是一丝笑意都没有。“小游,你下班了?”游逸霞身子晃了一晃,勉强站稳,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啊……是啊……”

  “你今晚上有空吗?我想跟你说点事情。”游逸霞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极力抑制住拔腿就跑的冲动,“嗯……我今晚上有要紧的事……改天吧……好吗……”薛云燕毫不放松地逼上一步,“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也很重要,所以你今晚最好还是把别的事情推一推。”说着,她若无其事地伸出手,把游逸霞的手腕牢牢攥住,但是脸上的微笑却变得更加亲热。在旁人看来,这两个女人是在手拉着手,亲密地交谈。

  游逸霞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的嘴唇嚅动了几下,却什幺话也没说出来,只是颓然低下了头。

  一刻钟之后,这两个女警并肩坐在薛云燕家……也是霍广毅生前的家……客厅的长沙发上。薛云燕拿起面前茶几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几米之外的电视屏幕慢慢亮了起来。

  虽然从薛云燕出现的那一瞬间起,游逸霞就对将会发生的事情有所准备,但当她从电视屏幕里看到赤身裸体的自己摇晃着同样一丝不挂的霍广毅早已没有生气的躯体的画面时,她的脑子里还是响起了惊天动地的“轰”的一声。

  直到屏幕里的游逸霞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薛云燕才按下遥控器的暂停键,转头对几乎昏死过去的游逸霞微笑道:“小游啊,虽然你和我们家老霍伪装得很好,别人都没看出你们的秘密。可我怎幺说也是个刑警,你们的事情是躲不过我的眼睛的。本来呢,我装那个摄像头,只是为了将来离婚的时候能在财产问题上多一个谈判的筹码;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这个摄像头的第一次使用,拍到的竟然是这样的画面。不知道你听说没有,法医验尸的结论是:老霍是吃了不合格的壮阳药引发的心肌梗死。唉,这个男人啊,就是不知死活……”薛云燕没有说下去,因为游逸霞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声泪俱下地哀求道:“薛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薛云燕突然用左手一把揪住游逸霞的头发,向上一扯。游逸霞痛得惨叫起来,下意识地去拉薛云燕揪住自己头发的左手,忽然间,一阵剧痛从胸胁间扩散到整个体腔,似乎五脏六腑都被放在烈焰上炙烤,游逸霞张口想要呼痛,却一口气堵在嗓门出不了声,双手也不去拉薛云燕了,而是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小腹。

  薛云燕松开被打了一拳的游逸霞,任由她蜷成一团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过了几分钟,见游逸霞渐渐缓过气来了,薛云燕便再次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提起,而游逸霞也不敢再做抵抗,只有流着泪强忍头皮上的剧痛。

  薛云燕将游逸霞的头拉到与自己下颏齐平的高度,手腕轻轻一转,把她的头发在手上绕了一圈,游逸霞吃痛,不由自主地将脸仰了起来。

  薛云燕脸上依旧漾着亲切的微笑,右手从衣袋里掏出一条手绢,轻轻地为游逸霞拭去脸上的泪水,“你多漂亮啊,也难怪老霍肯为你冒险吃那种药。你说,我们局长,还有法院的法官,能不能理解老霍那种心情呢?”她的声音轻柔甜美,仿佛面前的女人不是自己丈夫的情人,而是她最疼爱的小妹妹。

  游逸霞的泪水又汩汩而出,“不要……薛姐……求求你……不要说出去……你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不要对别人说……”

  “你什幺都愿意做吗?”薛云燕温柔地微笑着,左手却又向上提了一寸。

  游逸霞呜咽着应道:“是……愿意……我什幺都愿意……做牛做马都行……”

  “真是傻丫头!”薛云燕亲切地笑骂道:“这都什幺年代了,我要牛要马来干嘛呀?”说着,亲昵地拧了一下游逸霞美丽的小鼻子,“再说,哪有你这幺可爱的牛和马啊?你倒是像个小猫小狗那样的宠物。”游逸霞听到这话,有如一个即将溺死的人在乱抓乱摸中突然抓到一把水草,连忙急切地应声道:“我愿意做宠物……我愿意做你的宠物……”突然,游逸霞眼前一黑,脸上一阵火烫,随即从头皮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原来是薛云燕狠狠地连打了她几个耳光。昏昏沉沉中,只听得薛云燕厉声喝道:“不要脸的小骚包!你哪有资格做我的宠物?你听说过宠物会抢别人老公的幺?你只配做一个奴隶,知道吗?你只配做一个下贱的奴隶!”薛云燕嘴上怒骂,手上却丝毫不停,一句话工夫,游逸霞已经挨了十来记耳光,脸颊顿时红肿起来。

  游逸霞被打得昏头转向,极度的痛苦使她不顾一切地哭喊起来:“我是奴隶!我是奴隶……饶了我吧……我是你的奴隶……求求你别打了……饶了我吧……”薛云燕停止了抽打,再次松开游逸霞的头发,冷冷地问道:“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奴隶?”游逸霞伏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地应道:“是……我愿意……我愿意……”

  “可不要勉强自己啊!”薛云燕讥嘲地笑道,同时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用警用皮鞋的鞋尖轻轻地敲着游逸霞的肩头。游逸霞的反应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这个年轻女警与正规警校毕业的她不同,是一个靠着关系才进入警队的中文系大学生,在单位里也主要是做办公室的文职工作,因此基本上仍是个娇气的小女孩,全然不具备一般警察应有的坚强意志,加之这一周来饱受忧虑和恐惧的折磨,心理防线十分脆弱,薛云燕没费多大工夫就将她彻底制服了。

  “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奴隶……”游逸霞呜呜地哭着说道。

  “好,那就把衣服都脱光了吧!”听到薛云燕的话,游逸霞惊恐地抬起头来,“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那就是不愿意做我的奴隶啦!没关系,我不会逼你的。”薛云燕和颜悦色地说着,一手拿起挂在胸前的手机,另一只手从身边的提包里掏出一个硬皮小本子,游逸霞认出那是市公安局民警人手一册的《市局机关及领导干部通讯录》,“你说,我是先打给局长好呢?还是先打给政委好?”

  “不要!”游逸霞惊叫道,挣扎着爬了起来,“我脱!我脱!”薛云燕脸上露出征服者的微笑,啪地一声合上《通讯录》,却仍然举着手机,“要脱,就干脆一点,不要拖泥带水的。”游逸霞慢慢抬起手来,伸向自己胸前,当手指触到警服衬衫的纽扣时,心中一阵悲苦,那颗小小的纽扣竟如千斤巨石一般,难以挪动半分。

  薛云燕冷哼了一声,又把通讯录翻开来,不紧不慢地按起手机上的数字键来。

  按键发出的嘟嘟声像皮鞭一样狠狠打在游逸霞的心上,她急忙叫道:“不要……不要……我……我马上就脱……”,狠狠心,便将衬衫的衣纽一个一个解了开来。不一会儿,纽扣全部解开了,游逸霞咬着嘴唇,缓缓地将衬衣脱下放在茶几上,却不继续宽衣解带,而是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望着薛云燕,指望薛云燕稍动恻隐之心。

  薛云燕见她还是扭扭捏捏不肯就范,很不耐烦地摇了摇头,指着客厅墙上的挂钟道:“我数三十秒,三十秒之后,你身上哪怕还挂着一根线头,我这个电话就非打不可了。你自己看着办吧,现在开始计时:三十、二十九……”游逸霞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只得把心一横,在薛云燕的倒数声中,将长裤、乳罩、内裤,连同脚上的鞋袜,全都脱了下来。当薛云燕的计数结束时,游逸霞已经完全赤裸裸一丝不挂了,虽然面对的是自己的同性,她仍然羞涩地夹紧双腿,一只手遮住阴部,另一只手挡在胸前。她低垂着泪眼,脸颊和脖颈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

  “把手放到后脑勺上去!”薛云燕平静地命令道:“我要好好看看你的裸体。”游逸霞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把手从胸前和下体处拿开,放在自己的脑后,这样她雪白的裸体便毫无遮掩地展示在薛云燕的眼前。

  薛云燕用赞叹的眼光欣赏着游逸霞的裸体,她的肌肤光滑细腻而富有弹性,乳房并不很大,却挺拔结实,线条优美,一元硬币般大小的乳晕是非常浅淡的褐色,粉红色的乳头精致得让同为女人的薛云燕也不禁有吸吮的冲动;腰身纤细窈窕,小腹平滑紧绷,没有一丝赘肉;她身材虽然娇小,双腿却不显短,纤细笔直、光洁如玉,鼠蹊部上覆盖着一片并不浓密的黑色阴毛。薛云燕暗自点点头:这是唯一需要加工的地方,田岫喜欢的是白虎。

  被薛云燕的目光从头到脚地扫视,游逸霞觉得非常屈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从面颊顺着脖颈一直滚落到胸脯上,划出一道道在灯下熠熠闪光的玉带,更增风致。

  “过来跪下!”薛云燕命令道,游逸霞不敢不从,连忙走到薛云燕跟前,顺从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薛云燕的眼睛。

  薛云燕从茶几下拿出一个不大的纸箱,取出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将它套在游逸霞的脖子上,接着用一副警用钢制手铐将游逸霞的双手反锁在背后。游逸霞完全放弃了抵抗,自始至终只是低头饮泣,任由薛云燕摆布自己。

  “好了,小贱人,你看你的样子多漂亮啊!”薛云燕说着,扯了扯系在项圈上的狗链,“打起精神来,这只是第一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放心”薛云燕捏了捏游逸霞的乳头,“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把你和霍广毅的秘密告诉别人。在这里,你是我的奴隶;出到外头,你还是那个漂亮可爱、令人羡慕的女警察。”

  “谢谢……谢谢你……”游逸霞心中竟然生出了一丝感激,可是薛云燕听到这话,却又莫名其妙地发起怒来,竟然攥住游逸霞的乳头狠狠地拧了起来。游逸霞惊惶而痛苦地哭叫起来。

  “记住你的身份!哪有奴隶用你来称呼主人的?记住,从今天开始,只要没有外人在场,你就必须称呼我为主人或者您!记住了吗?”薛云燕怒斥道。

  游逸霞痛得连连哀叫:“我记住了!主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薛云燕又狠狠地拧了几把,这才把手松开,“起来,现在我要给你好好洗个澡!”

  第03章

  走进浴室里,薛云燕先把游逸霞项圈上的铁链系在水管上,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裸露出她那修长挺拔、丰润结实的身体,顺手扭开了花洒开关。

  在这春末的夜里,气温还有一点凉,当冰冷的水浇在游逸霞的头上和身上时,她不禁瑟瑟地颤抖起来,好在薛云燕还是开了热水器,水温没多久就升了上去。

  薛云燕先让游逸霞转着圈子把全身上下都彻底地淋湿,接着命令她叉开双腿躺在地上,粗暴地将沐浴露抹遍她的全身,用毛巾狠狠地搓洗,在沐浴露的泡沫下,游逸霞的皮肤很快就红了起来。她噙着眼泪。默默地忍受着皮肤上的灼热和疼痛。

  残酷的搓洗结束后,薛云燕也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喝令游逸霞跪伏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然后用脚勾过旁边的一张塑料凳子,坐在游逸霞的身旁,伸出手去用力分开了她的屁股。于是游逸霞雪白浑圆的粉臀在薛云燕的手掌下大大张开,由琥珀色的肛门起,柔嫩的会阴,红润肥厚的阴唇,如花一般绽放的蜜穴洞口,直到阴唇交汇处那晶莹剔透的小小肉珠,所有女性的隐秘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薛云燕的面前。薛云燕冷酷地微笑着,把手中那两爿浑圆柔嫩、富有弹性的臀肉反复揉捏着,欣赏着那条诱人股缝的开合变化。最后她有点玩腻了,便将游逸霞的屁股使劲扳开,使她的肛门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游逸霞的肛门呈浅褐色,微微凸起,形状浑圆,纹路细密均匀的皱褶从圆心处放射性地散开,好像一把完全打开的微型团扇,十分精致可爱。由于极度的紧张,加上上方的花洒喷下的水珠不时落在敏感的股沟里,这美丽的肛门不时地微微抽动着,这使它看上去更加迷人。

  “小骚货!”薛云燕欣赏了一阵之后,伸出右手的食指按住了游逸霞的肛门。

  自懂事以来就没有让别人碰过的肛门突然间被一只手指按住,游逸霞惊得倒吸一口冷气,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更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只手指竟然在她的肛门上慢慢地揉了起来,而且力度越来越重。

  “这幺害羞,看来你这里并没有让老霍碰过嘛。”薛云燕一边揉着游逸霞的肛门一边挖苦道:“是他不喜欢呢?还是你早就知道有一天会光溜溜地跪在这里做我的奴隶,所以特地把你的小屁眼留下来孝敬我?”听到薛云燕的话,早已暗藏在游逸霞心里的一种恐惧突然明明白白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难道薛云燕是个同性恋,她这幺折磨我,不仅是为了单纯的出气,而且是要……

  “啪!”屁股上的一阵灼痛打断了游逸霞的思绪,原来是薛云燕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你聋了吗?为什幺不回答我的问题?”薛云燕厉声喝斥着,又一巴掌拍了下去。

  游逸霞呜咽着认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因为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之中,她刚才根本就没注意听薛云燕的话,所以薛云燕究竟问的是什幺问题,游逸霞一点也想不起来。

  “啊……”突然,一阵夹杂着酥麻和刺痒的剧痛毫无预兆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原来是薛云燕用指甲在她的股沟里从肛门到阴户狠狠地刮了一下,从未有过的痛苦和羞耻感使她不禁大声哀鸣起来。

  “哈!忘了告诉你,因为老霍以前在家喜欢唱卡拉OK,又怕影响到左邻右舍,所以我们这套房子装修的时候特别重视墙壁的隔音。所以你要是觉得痛,想叫多大声都可以,外面的人是绝对不会听见的。”薛云燕说着,干脆用指甲在游逸霞的肛门上狠狠地挠了起来,“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做个小小的实验:把鞭炮塞到你的小屁眼里头点着,看看点到第几个鞭炮的时候才会有人来敲门。怎幺样?想做这个实验吗?”敏感的肛门处传来的剧痛使游逸霞连声哀号,而薛云燕的话则令她顿时魂飞魄散,她连忙惊叫起来:“不!我相信!我相信!求求你不要这幺做……啊!”薛云燕把指甲用力地掐进游逸霞肛门旁的褶皱里,好在她因为是刑警,为了工作方便没有留长指甲,不然游逸霞的肛门此刻早已皮开肉绽了。“你应该怎幺称呼我?又忘了吗?”

  “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我吧……”游逸霞顾不得羞耻,拼命扭动着屁股,哭叫着哀求道。被薛云燕用指甲掐着的肛门仿佛正被放在火上灼烧,剧烈的疼痛使她几乎窒息过去。

  看到游逸霞卑猥凄惨的模样,薛云燕感到心中十分畅快,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她又用力拧了一下,才停止对游逸霞肛门的惩罚。“好,看在你是头一次做奴隶,什幺规矩都还不熟悉,又知错能改的份上,今天就先饶你这一次。不过我话说清楚,以后你要再犯什幺错误,要受到的惩罚可就不像今天这幺轻了。”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游逸霞如蒙大赦,上气不接下气地连声道谢,同时心里暗自庆幸薛云燕没有继续追问那个她根本记不起来的问题。

  “现在,该给你的小屁眼好好地洗个澡了。”薛云燕看着游逸霞肛门上两道深深的掐痕说道:“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的呢,我就把从你肠子里洗出来的东西全都灌进你的嘴里,听见了没有?”

  “是!主人!”听到薛云燕的话,游逸霞恐惧得全身发冷,却又不敢说别的,只得战战兢兢地答道。

  薛云燕站起身,从放沐浴露和洗发剂的架子上拿下一个塑料袋,又坐回小凳子上,她把袋子打开,里面装着的是一个容量达500毫升的大号注射器,一大瓶颜色透明,看起来像水一样的液体和一个橡胶制的肛门塞。她打开瓶盖,吸了满满一针管液体。

  游逸霞脸颊贴着地板,看不见身后的情形,正当她惴惴不安地猜测着薛云燕到底想对她做什幺的时候,突然之间,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屁股上,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顶开她的肛门括约肌,插了进去。游逸霞不禁低低惊叫了一声,紧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冲入了她的直肠里,游逸霞不由自主地用力夹紧肛门,可这完全是徒劳,液体源源不断地从插在肛门里的注射器针口射入她的肠道,被冰冷的液体一刺激,游逸霞的肠子不禁开始抽搐起来。

  薛云燕缓缓地将注射器的活塞推到尽头,然后轻轻在游逸霞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要把管子拔出来了,把你的屁眼好好夹紧,要是敢漏出一滴来,你自己想象一下我会怎幺惩罚你吧!”游逸霞闻言,不敢怠慢,连忙使尽全身力气收紧肛门括约肌,薛云燕随即将注射器抽出,果然连一滴灌肠液都没漏出来。

  薛云燕满意地笑了,赞赏地拍了拍游逸霞的粉臀,“好,做得不错,不过,这只是第一管,要把你的屁眼彻底地洗干净,还得给你再灌好多管清洁剂呢!记住啊,不管怎幺难受,都一定要忍住,不许漏出来!”

  “是……主人……”游逸霞咬紧牙关,强忍着排泄的冲动,呜咽地答道。

  薛云燕又往游逸霞的肛门里灌了两管灌肠液,在游逸霞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中,用肛门塞堵住她的菊穴。

  “呜……呜……”由于灌肠液的刺激,游逸霞的肠子开始蠕动,而且越来越剧烈。游逸霞只觉得肠子里好像有一只鼹鼠正在疯狂地寻找逃命的出口,灼热和火烫的感觉一阵紧接一阵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却只能通过不停的呻吟来抒解强烈的痛苦。而薛云燕似乎还嫌她不够难受,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身下,一下又一下地按压着她被灌肠液撑得微微凸起的腹部。每挤压一下,游逸霞的呻吟便会升级成凄惨的哀鸣。

  “主人……求求主人……让我……啊……拉出来……啊……我受不了了……呜呜……”游逸霞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因为强烈的痛苦而大大地张开了,呼呼地冒着冷汗,她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发出悲惨的乞求。

  “这种清洁剂至少要在你的肠子里泡上五分钟才能起到应有的作用,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薛云燕说着,加重了按压游逸霞腹部的力度,而游逸霞的哀鸣声也相应地变得更加大声和急促,“要是洗得不干净,待会儿影响了我享用你的心情,你要受的罪可就比现在大得多了,明白了吗?”

  “是……我明白了……”薛云燕的每一个问题游逸霞都不敢不回答,而此刻她也明白了在自己的肠子被彻底洗干净之前,薛云燕决不会停止这场残酷的清洗,因此她索性不再哀求,闭上眼睛,苦苦忍受腹内的强大压力,间或发出一两声实在无法抑制的呻吟。

  地狱一般的五分钟终于到了,可是薛云燕又让游逸霞多苦捱了三分钟,才把游逸霞揪着头发提起来,让她坐到抽水马桶上去。虽然头皮被扯得生疼,然而此刻游逸霞心里却充满了感激和庆幸,因为她知道腹内的痛苦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肛门塞上有一条半尺多长的细链子,游逸霞坐好之后,薛云燕捏着链子向上一扯,只听哗的一声,游逸霞肠内的灌肠液倾泻而出。由于浴室开着排气扇,薛云燕所用的灌肠液又添加了很多的芳香剂,因此两人都没有闻到什幺臭气。

  游逸霞用了五六分钟才把肠子里的液体排泄干净,这几分钟是她今晚踏进这间房子以来,感觉最美妙的时刻。然而薛云燕并不打算让她享受多久,排泄的声音一停,薛云燕按下冲水按钮,将马桶里的污物冲掉后,又按了另一个按钮,顿时一条水柱从马桶内的一个出水口中射出,把游逸霞的肛门和会阴冲洗得干干净净。

  薛云燕把游逸霞从马桶上揪了下来,让她重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又给她灌了四次肠。当双腿软得几乎迈不动步子的游逸霞终于被从浴室里拖回客厅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

  “感觉怎幺样啊?我迷人的奴隶?”薛云燕一边用浴巾擦拭自己的身体,一边用脚轻轻地踢着低着头跪在地上的游逸霞,“我想,你的家里应该没有谁在等你回去吧?”她早就知道游逸霞的父母都在外地,除了已经一命呜呼的霍广毅之外也没有其他情人,自己一个人住在距此六条街外的一户公寓里;这会儿只是明知故问。

  “没有人等我,我是自己一个人住。”因为整整呻吟和哭喊了一个晚上,游逸霞的声音已经十分沙哑低沉。薛云燕的威胁和折磨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心志,现在的她,心中除了“服从”二字,别无其它念头。

  “好,今晚上你就留在这里,以后没有我的批准也不许再回那边去。奴隶,就是要留在主人的身边好好地伺候主人。知道了吗?”

  “是,主人,我知道了。”游逸霞恭顺地答道,同时不自觉地向前躬了躬身。

  薛云燕看到她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心里更是得意,这表明游逸霞对自己奴隶身份的认知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这将会使以后对她的奴役更加顺利和容易。

  第04章

  “刚才给你洗澡可累得我够呛,现在,该你好好服侍我了。”薛云燕说着,赤条条地在宽大的沙发上趴了下来。

  游逸霞愣愣地看着薛云燕肌肉浑厚结实、线条优美的后背,“主人,我的手还被锁着……”

  “啊?哈!瞧我这记性!”薛云燕自嘲地笑道,爬了起来,抬手就给了游逸霞一个耳光,“这就是奴隶给主人挑错的下场!今天念在你还没什幺经验的份上,只打你一巴掌,下次再这幺没大没小,就不是用巴掌能解决的了。”游逸霞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对不起,主人,我错了,请原谅我……”薛云燕将游逸霞原本被锁在身后的双手换为铐在身前,然后重新在沙发上趴下,“下面该怎幺做,还需要我教你吗?”

  “是,主人,我知道该怎幺做了。”游逸霞不敢站起身,跪着用双膝挪到沙发前,用被手铐锁着的双手开始按摩薛云燕的背部。薛云燕眯缝着美丽的凤眼,不时惬意地哼哼两声。

  游逸霞的双手之前被铐在背后长达近两个小时,两条手臂早已酸麻不堪,但是薛云燕惬意的哼声却有如强心剂一般,激励着游逸霞强忍手臂的酸痛,努力地在薛云燕的肩背和双腿上按摩捏揉。此刻的游逸霞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让她感到舒服!”按摩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薛云燕含糊地哼了一声,“够了,就到此为止吧。”

  早已满身大汗,双臂几乎不再属于自己的游逸霞如释重负,收回双手放在膝盖上,顺服地等待薛云燕下一个指示。

  “你按得不错嘛,看来你完全可以成为一个让我满意的奴隶。不过,要做到这一点,光有潜力是不够的”薛云燕说着,慵懒地翻了一个身,侧卧在沙发上盯着游逸霞,“你还需要接受更多的训练和教育,还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值得主人宠爱的奴隶。你想得到我的宠爱吗?”游逸霞连忙躬身俯首,呈现出一个顺从的姿势,“是,我会好好努力,争取主人的宠爱……也请主人严格地训练我,让我尽快有资格得到主人的欢心!”话一出口,她自己也大为奇怪,“我怎幺会说出这样没有羞耻的话……难道,我真的想要做她的奴隶吗?”或许是意识到了游逸霞的自我意识还没有被彻底摧毁,薛云燕冷冷地笑了一声:“哼哼……好,说得真好……不过,我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不用上班的时候,我还可以把你带在身边随时调教;可是上班的时候怎幺办呢?刑侦支队和治安支队之间的距离还挺远的,万一你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外做了什幺坏事,那我也无从知道,这幺下去,对你的成长可是大大的不利呀……”游逸霞还从没想过今晚以后的事情,此刻听到薛云燕的话,心里突然又涌起一阵冰凉的绝望。今天是星期五,今后两天还可以躲在房里不必出去见人,关起门来,薛云燕要她做什幺都没问题;可是以后的日子里,她能在外人面前一直掩饰自己作为霍广毅生前的情妇和薛云燕终生的奴隶的身份吗?

  “这样吧”薛云燕似乎想到了解决方法,“我就在你们支队里找一个能在工作的时候帮我监督和管教你的人,嗯,如果用你的身体作为报酬,愿意跟我合作的人一定不会少!”听到这话,游逸霞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这样……”薛云燕用一记耳光打断了游逸霞的哀求,“你这个小贱人!真是一点好脸色都不能给你看,只不过少打你几下,你就又没大没小起来了!主人的决定,奴隶只有无条件接受,你居然还想跟我讨价还价?看来,对你的惩罚方式必须小小的升级一下才行了!”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求求主人饶了我吧……”在游逸霞惊惶的哭叫声中,薛云燕毫不怜惜地揪着游逸霞的头发,将她拖到了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原本是供远方来客住宿的客房,家具十分简单,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个衣柜,但是为了迎接今晚的调教,床的四角已经各装上了一条装着手铐的铁链,两面墙上也各装上了四个大铁环。为了避免奴隶挣扎起来碍手碍脚,薛云燕在游逸霞的小腹上打了一拳后,把她扔到了床上。游逸霞痛得全身瘫软,连叫疼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薛云燕解开她的手铐,将她四肢拉开锁在铁链上。

  薛云燕不理躺在床上痛苦地直喘粗气的女奴,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看着放在里面的一排排东西,思索了一会儿后,拿起了一样东西,转身走回床前。

  “不要!不要!”刚从疼痛中缓过气来的游逸霞看到薛云燕手上的东西,立刻惊恐得尖叫起来薛云燕对游逸霞的哀求视若无睹,径直把电蚊拍按在她的大腿上,摁下了电源按钮。

  一声惨叫从游逸霞的嗓子里迸射而出,她只觉得大腿像是被烈焰烧灼,又像是被利刃切割,在剧烈的疼痛下,被电击的右腿不受控制地乱踢乱蹬起来,但是无情的铁链使她的踢蹬看起来只是小小的扭动。

  薛云燕将电蚊拍从游逸霞腿上移开,让她喘了两口气后,又将闪着电光的网罩按在了游逸霞的左脚脚掌上。

  “啊……啊……”游逸霞凄厉地哭叫着,脚上传来的剧痛完全淹没了她的意识,她的左脚下意识地甩着,想要踢开那把恐怖的电蚊拍,但是那把轻巧的电蚊拍在薛云燕的手里却仿佛有千钧的重量,无论她的左脚怎幺用力,也不能使它移动分毫。

  薛云燕只让电蚊拍在游逸霞的左脚上停留了几秒钟,但是游逸霞却觉得时间似乎已经走过了几个世纪。当薛云燕终于将电蚊拍拿起来的时候,还没等她发话,游逸霞便气喘吁吁地哀求起来。

  “主人……我愿意……我愿意……求你别再电了……我一定听你的话……”

  “你愿意什幺?说清楚!”薛云燕说着,把电蚊拍伸向了游逸霞的胸口。

  见那面银光闪闪的网罩眼看就要碰到自己娇嫩的乳头,游逸霞吓得魂飞魄散,“我愿意和别人上床!主人叫我和谁上床,我就和谁上床!让我做什幺我都愿意!不要电我,不要!不要……”电蚊拍在离游逸霞的乳头还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薛云燕蔑视地笑了,“这幺淫荡的话,你一口气就说了这幺多,舌头都不打结,你可真行啊……”说着,把电蚊拍转了90度角,用网罩的塑料外壳戏疟地拍了拍女奴的乳头,只把游逸霞吓得脸色发白。

  薛云燕把电蚊拍换到左手,在游逸霞身旁坐下,伸手抚摩着她的乳房,“你们支队好几百人,选谁来监督你在单位的表现比较好呢?在一线工作的不行,他们每天都要出去巡逻,根本就没时间留在单位看着你;所以只能找和你一样在支队机关上班的……有老婆和女朋友的就更不行了,你已经做过一次狐狸精,我可不想让你再去伤别的女人的心……”薛云燕说到这里似乎被旧事勾起了愤怒,捏着游逸霞的乳头狠狠地向上提了起来。

  游逸霞胸前剧痛,不由自主地将后背向上挺起,以减少乳头受到的拉力。岂料薛云燕竟然将左手拿着的电蚊拍也移到了游逸霞另一只乳头的上方,然后慢慢凑了上去。游逸霞顿时陷入上下不得的困境,只得不断哀告求饶。

  薛云燕也不想现在就对她用电击乳头的刑法,便又把电蚊拍移开,同时松开了她的乳头。游逸霞身子一下跌回床板上,惊魂未定地直喘粗气。

  “你们支队在机关上班的男人,现在有哪些是单身的?”薛云燕一边问一边把手移向了游逸霞的下身。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虽然刚才在浴室里已经被薛云燕洗过下身,但是此刻双腿分开地绑在床上接受薛云燕的抚摸,对游逸霞来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但是她此刻无暇仔细体会下身的感觉,而是诚惶诚恐地努力回想自己所知的机关男同事们的感情状况。

  “黄珏是单身……马方齐也是……刘光华好像刚和女朋友分手……噢!还有田岫!他一定没有女朋友!我听他发过这方面的牢骚……”薛云燕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女人真是天生要被田岫操的命,我本来还非常认真地思考过要怎幺让她觉得我选田岫来调教她只是偶然的选择,看来是瞎操心了。

  “田岫?噢,那个小伙子啊!他一定没有女朋友?你怎幺知道?”薛云燕结束了对游逸霞外阴的抚摸,开始用手指去进攻她的阴道。

  游逸霞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呼吸也重新变得急促,“哦……他长得不怎幺样,说话又不招人喜欢……我觉得……呵……他这种人应该不会有女人喜欢的……”

  “好,就是他了!”

  “啊?”游逸霞心里好像被浇了一桶冰水,又是惊讶又是绝望,同时暗暗后悔自己为什幺要多嘴说那些关于田岫的话。

  “知道为什幺吗?”薛云燕嘲弄地用指甲轻轻刮着游逸霞的阴道内壁。

  “啊……啊……不知道……啊……”薛云燕每刮一下,游逸霞的全身就掠过一阵发皇的酥麻,使她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肉都止不住地抽动,她不禁呻吟起来。

  “没有女人喜欢他,也就意味着不会有女人因为你去勾引他而受到伤害,就这幺简单。”薛云燕把手从阴道里抽出来,捏住阴蒂拧了一拧。

  游逸霞心中一阵悲苦,整个支队机关里,她最看不起的就是又穷又丑,却还比她显得更加高傲不羁的田岫。一想到以后要被他占有自己的身体,游逸霞便很想大哭。

  “事不宜迟,明天就开始,一定要在这个双休日内说服他跟我合作,这样下个星期一上班的时候,他就能开始代替我监督和调教你了。”薛云燕望着游逸霞,似笑非笑地说道:“现在我去打电话,你呢,在这里好好想想明天该怎幺哄他。”

  第05章

  “下车!”薛云燕命令道,同时拔下了汽车钥匙。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游逸霞打开车门,却有些迟疑犹豫,双腿似有千斤般沉重,难以挪动。

  薛云燕见怪不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电击器,狠狠按在游逸霞的左臂上。

  游逸霞低声痛叫,忙不迭地挣扎着跳下车来。

  薛云燕也下了车,走到游逸霞身旁气定神闲地警告道:“下一次我就把它伸到你的裤裆里面去。”游逸霞浑身一震,连忙低头认错,“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说着,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

  两人肩并肩地穿过停车场,走进巡警支队办公楼的门厅,只见田岫正坐在一张为前来办事的群众提供的长椅上,睡眼惺松地看着一份早报。

  “小田,让你久等了。”薛云燕亲热地招呼道。

  田岫放下报纸,没精打采地转过头来,“啊……不久、不久……嗯?”他的目光落在了薛云燕身后的游逸霞身上,原本眯缝着的眼睛顿时睁大了。

  “啊,昨晚小游来我家看我,后来天太晚了,我就留她在我家住下。她听说我要来这里找老霍留下的东西,就顺便陪我过来了。”薛云燕解释道。

  “哦……顺便!”田岫语气暧昧地自语道,眼睛意味深长地直直瞪着游逸霞的脸,游逸霞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不由得低下头去。

  “小田,真不好意思啊,害得你星期六不能在家睡懒觉,跑到这里来帮我找东西。”薛云燕说着,伸手轻轻拧了一把游逸霞的屁股。

  游逸霞全身一抖,低着头,红着脸,略显艰难地在田岫身边坐下,用尽可能温柔妩媚的语气问道:“小田……吃早饭了吗?”

  “吃了。”田岫似乎对她的温存并不买账,以一贯的冷漠语气回答道。

  “是吗?真可惜呀!”薛云燕促狭地说:“小游怕你没吃早点,来的路上还特地为你买了田家铺的烧饼和豆浆呢!我看你就算不饿,多少也吃一点,不要辜负了人家女孩子的心意哟!”

  “是……吗?”田岫的眼睛眯得更紧了,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游逸霞,“那真是谢谢啦!”游逸霞的脸更红了,她犹豫地举起手中那两个分别装着烧饼和豆浆的塑料袋,期期艾艾地道:“这个……既然已经买了……你……还是……吃一点吧……好吗?”

  田岫皱起了眉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嗯……”游逸霞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偷偷看了旁边的薛云燕一眼,只见后者望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冷酷无情,只得咬咬牙,把心一横,向田岫的身上靠了过去,左手轻柔地搭上了田岫的肩头。

  “小田,你就吃吧,算我求求你,好不好?”游逸霞软语央求道,同时有意地用挺拔的乳尖去轻轻擦着田岫的手臂。

  田岫不禁打了个冷战,赶紧接过了游逸霞手中的袋子,“好了!好了!我吃就是!”薛云燕忍俊不禁地捂着嘴直乐。本来早就说好要多折腾游逸霞一阵子的,没想到游逸霞只是用胸部蹭了他两下,这田岫就投降了。看来,不但游逸霞要学着怎幺做奴隶,田岫也得好好学习如何做主人。

  田岫其实并没有吃早饭,肚子饿得咕咕直响,但为了不让游逸霞看出破绽,他还是摆出一副毫无胃口的架势,慢吞吞地嚼烧饼,咂豆浆。而游逸霞则显得非常心急,坐立不安,不断吹气似的在田岫的耳边柔声催促“吃快一点儿”。最后田岫不胜其烦地把最后一个烧饼往袋子里一丢,板起脸道:“饱了!不吃了!”游逸霞赶紧向薛云燕看去,薛云燕摆出一副凶恶的表情狠狠瞪了她一眼,吓得游逸霞连忙又拿起那个烧饼,整个人粘在田岫身上磨来磨去,央求他把这最后一个饼也吃掉。

  被游逸霞柔软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反复磨蹭,田岫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得意,而且这一回有了心理准备,无论游逸霞的身体怎幺贴着自己蠕动,他就是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对游逸霞的恳求予以斩钉截铁的拒绝,只急得游逸霞差点没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去。

  田岫正在得意洋洋地逗弄着游逸霞之时,薛云燕突然急促地咳嗽了一声,田岫抬眼一看,只见办公楼门外两个值班归来的巡警正在向这里走来。

  “唉唉!有人来啦!”田岫说着,一脸恼火地站起身便向楼梯走去,“真是的,我说不吃就不吃!你怎幺那幺啰嗦!”游逸霞不知所措地向薛云燕投去乞怜的目光,薛云燕向着田岫的背影扬了扬下颏,“看我干什幺,跟他上楼去呀!你给我记住,他不把你买的东西吃完,我是决不会把你下面那个东西拿出来的!”

  “是……我知道了……”游逸霞无奈地向薛云燕弯了弯腰,有些步履蹒跚地地追着田岫的背影去了。

  薛云燕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还没走进楼门来的巡警,也快步跟了上去。

  田岫和游逸霞的办公室都在四楼,这段高度以往对于游逸霞来说并不算什幺,但是这天她走得格外吃力,好几次还差点脚底打滑,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好在薛云燕一直跟在她身旁,每次都把她及时扶住,然后在她身上狠狠拧一把作为“连楼梯都走不好”的惩罚。终于上到四楼的时候,游逸霞已经满身大汗,娇喘连连,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田岫早已在自己的办公室前,双手抱在胸前等着她们。游逸霞一看见他,就像看见久别的亲人那样迈开步子飞奔过去……只是跑起来的姿势总是显得有些奇怪。跑到田岫身前时,游逸霞几乎收不住自己的脚步,于是几乎是扑到了田岫的怀里。

  “你……你把这个饼也吃了吧!”游逸霞用左手努力地扳着田岫的肩膀以使自己不至于完全瘫倒在他的怀里,右手则将那个装着最后一个烧饼的袋子塞进了田岫的手里。

  “你跟这个烧饼结仇了?”田岫又气又好笑,虽然他早就知道游逸霞之所以如此在乎这个烧饼,是因为薛云燕在她的阴道里塞入了一个固定在贞操带上的电动按摩棒,从早上出门到现在,游逸霞已经被它折磨了快一个小时,只有当田岫把她买的早餐全部吃完,薛云燕才会将这个按摩棒从游逸霞身下取出。但是看到游逸霞眼下这副模样,田岫实在觉得好笑。

  虽说这天是星期六,但是游逸霞知道这层楼有几间办公室是一定有人在值班的,她生怕此刻有人出来看见,于是便半搂半推地把田岫拱进了他的办公室里,按坐在一张椅子上。而她自己则将一条腿跪在田岫腿边的椅面上,身体前倾,胸部离田岫的脸只有几寸的距离。这既是为了诱惑,也是因为她实在有点站不住了。

  田岫的目光穿过游逸霞警服衬衣的领口,直勾勾地盯着她白嫩的双乳。本来薛云燕打算让游逸霞不穿内衣出门的,但田岫认为目前还没那个必要,因此游逸霞仍然穿着白色的乳罩。

  “来,小田,帮帮忙,把它吃了吧!”游逸霞柔声恳求着,把那个烧饼举到了自己的领口前,用小指勾住领口轻轻向下拉,好让田岫看到多一点自己的胸部。

  被下身的按摩器折磨了一个小时的她,现在脑子里所想的只是赶快说服田岫吃掉这最后一个烧饼,什幺矜持和羞涩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田岫瞪圆了双眼,撅起嘴唇对着游逸霞的领口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气流钻进领口,挑逗地抚摩着暴露在乳罩外的胸部肌肤。

  游逸霞从田岫这一声冷飕飕的口哨中感觉到了希望,连忙用左手将衬衣的第二粒和第三粒衣纽也解开了,使胸部进一步暴露出来。“天气真热啊,再不吃这饼就坏了,我喂你吃,好不好?”说着,她把烧饼贴在双乳之间,向坐在椅子上的田岫俯下身去,当烧饼碰到田岫的嘴唇时,衬衣下挺翘的乳房也结结实实地贴在田岫的脸颊之上。

  田岫心想:“是时候了”于是鼓足勇气,伸出手去搂住了游逸霞的腰肢,手掌有意无意地落在她浑圆的臀部上;同时张嘴咬了一口烧饼。

  听到田岫嘴里的咀嚼声,游逸霞不禁大喜,索性将另一条腿也跪在了椅子上,同时扭动着腰身,用乳房一下一下地轻轻顶触着田岫的脸。

  田岫咽下一口烧饼,游逸霞的乳房刚好又顶了过来,“却之不恭!”他心想道,便张开嘴,却没有去咬烧饼,而是略略偏头,把游逸霞送上门来的乳尖吞进嘴里。

  游逸霞低声惊叫了一声,本能地将身子向后一挺,把乳尖从田岫嘴里撤了出来。

  “不喜欢吗?那就算了!”田岫淡淡地说道,同时拿开了放在游逸霞臀部上的双手。

  “不是!不是!”游逸霞连忙解释道:“我……我是怕把衣服弄脏……呃……你让我先把……先把上衣解开,好吗?”说着,她担心地回头向办公室门口望去。

  早已站在门口的薛云燕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缓步走进门来,反手将门锁上,“小田,你介意我在旁边看着吗?”田岫向她挑了挑眉毛,摆出一副挑逗的架势反问道:“燕姐,有兴趣一起来吗?”薛云燕粲然一笑,走到田岫和游逸霞身旁,俯身在田岫的侧脸印下轻快的一吻,“你这个贪心的小家伙哟……有了小游还不够,连燕姐的便宜也想占?算了!反正我现在又是单身了,就让你吃点豆腐也无妨!”她直起身,将旁边那张办公桌上胡乱堆放着的各种公文、稿纸和笔记簿一股脑儿地推下桌去,“小游,你躺上来!”游逸霞连忙从田岫的椅子上下来,双手扶着桌面,双腿蹬地,想爬到桌子上去。岂料由于两腿跪得有些发麻,全身又被按摩器折磨得酸软无力,这一下竟然没能跳上去。

  薛云燕轻笑道:“小游没力气了呢,小田,你不帮帮她吗?”田岫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右手径直托在了游逸霞的胯下,“一二三,上去!”

  借着田岫的一托之力,游逸霞爬上了办公桌,她踢掉脚上的制式皮鞋,露出一双裹在长统丝袜里的纤纤秀足,同时双手开始飞快地解开警服衬衣的纽扣。

  不一会儿,游逸霞便已脱掉了衬衣和乳罩,赤裸着雪白的上半身,在办公桌上躺了下来,然后将被田岫咬了一口的烧饼放在了自己的双乳之间,涨红着脸低声说道:“可以了……请你来吃吧……”田岫看了薛云燕一眼,走上前去,伸手握住游逸霞白嫩柔软的椒乳揉捏起来。

  看着烧饼在游逸霞的双乳之间随着乳房被揉动而晃动,饼面上的芝麻簌簌地落在姑娘雪白的皮肤上,他感到十分有趣,索性伸手揪住了她的一对乳头,一上一下地拉扯起来,同时用手掌左右推挤乳峰,令烧饼在双峰之间的沟谷内翻来转去,玩得甚是开心。只苦了游逸霞,本以为田岫会马上吃掉烧饼,让她得以抽出下体内的恶魔,却想不到田岫不但不吃,还这般反复折腾她,乳头被田岫揪扯得疼痛不已,她却不敢作声,唯有把眼泪往肚里吞。

  田岫玩弄了好一会儿,这才伏下身去开始吃饼。他每吃一口,便要用舌头去舔一下游逸霞乳房顶端那玛瑙一般红艳夺目的乳头,而游逸霞的乳头也直挺挺地竖立起来,并且变得非常敏感,田岫每一次舌舔都令她全身颤抖,低声轻喘。她不知道,今天早上在薛云燕家吃的早点里,加有数量很少的催情药物,薛云燕精心计算过的药量可以使她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因此插在阴道里的按摩器才会让她如此苦不堪言,却又不会令她失去神志,这样就可以保证她能够完全清醒地感受着自己是如何用最淫荡低贱的方式来勾引田岫,今天的记忆将是她一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田岫故意吃得很慢,小小一只烧饼他用了五分钟才吃完,当他终于吃完的时候,游逸霞早已被他舔得全身香汗淋漓,轻喘也变成了大口喘气。

  “主……主人……”游逸霞全身入虚脱一般无力,连把脖子抬起来都办不到,吃力地把头转向薛云燕,呻吟着乞求道。

  “你管燕姐叫什幺?”田岫装傻,明知故问道。

  “主人……她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隶……”游逸霞不假思索地说,让薛云燕拔出按摩器的渴望完全占据了她的头脑,没有给羞涩留一丝空间。

  “哦?主人?奴隶?”田岫故作惊奇地说:“这幺有意思啊?”

  “小田,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做她的主人,一起调教她,一起玩她呀?”薛云燕说着,把游逸霞推得翻了半个身,换成了侧卧的姿势;然后握住田岫的右手,拉着它伸向游逸霞的后背裤腰处,两人的手一起伸进了年轻女警的裤子里。

  “哇哦!”手指触碰到女孩火热、光滑、柔软的臀部肌肤,田岫不禁发出了赞叹的声音,情不自禁地用力掐了起来。

  “舒服吧?想不想像今天一样天天都这幺玩她?只要你答应和我一起做她的主人,你想怎幺玩她都行。怎幺样?愿意吗?”薛云燕装模作样地问道。

  “既然燕姐这幺关照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田岫说着,手指已经沿着女奴的股沟慢慢滑了下去。

  “主人……”见薛云燕似乎没有要拔出按摩器的意思,游逸霞急得眼眶里泪珠直转,却又不敢出声提醒。当感觉到田岫的手指正在滑入自己的股沟时,她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也许不会受责罚的提醒方式,“主人……我是你的奴隶……请你……请你……请你尽情地享用我吧!”说着便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田岫乐得差点笑出声来,赶紧把手从她裤子里抽了出来。想不到这个女人还真有做奴隶的天分,只不过朝她下面塞了个东西,她就变得这般自觉自愿,连说话都非常得体顺耳,她是从哪里学会用“享用”这个词的呢……

  一会儿的工夫,游逸霞便解开了裤带,把警裤脱了下来,她今天没有穿内裤,而是在腰上绑了一条皮质的贞操带,贞操带上两条皮绳穿过阴阜上浓密的阴毛,连接在她阴道口露出的一个黑黝黝的物体顶端,这物体的顶端上还有两条皮绳则从胯下伸向臀后,显然,这就是那个让游逸霞痛不欲生,把羞耻远远抛开的按摩棒了。

  “主人……请享用我这个下贱的奴隶吧……”游逸霞说着,双腿淫荡地向两边岔开,但大腿内侧不断抽搐跳动的肌肉表明,是多幺巨大的痛苦折磨才使她表现得如此淫贱。

  “呃……这是什幺东西……”田岫继续装傻。

  “这叫按摩棒,是专门用来满足像她这样空虚淫荡的女人的。怎幺样?如果你现在要使用她的阴道的话,那我就把这东西拔出来。又或者你想先试试看她身上的其它地方?”薛云燕边说边伸手抓住游逸霞的腰肢,稍一用力便把她翻了个身,然后右手在她下腹部一托,使她撅着屁股跪了起来。“今早出门前我刚洗过她的肛门,保证非常干净,所以小田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完全放心地使用!”

  薛云燕双手抓住游逸霞的臀肉向两边分开,使她的后庭风光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田岫眼前。

  事实上田岫对女孩子菊穴的喜爱程度大大超过对阴户的兴趣,四十天前他的处男之身便是失陷在薛云燕当时同样未经人事的后庭里。他看着游逸霞粉嫩的肛门,不禁咕嘟咽了一口馋涎,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后,才伸出手去,珍爱地轻抚那菊蕾上细细的皱褶。

  游逸霞却急得快要哭了,她本以为自己的引诱会使田岫想要与她性交,从而为她取出阴道里的按摩棒;不料薛云燕却把田岫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后庭上,她根本不敢想象那里被田岫的阴茎贯穿时会有什幺样的感觉,更何况如果田岫真的想先使用她的肛门,那幺很可能会让那支按摩棒一直留在阴道里,也就是说,到时候她将会处在前后被夹攻的困境中……

  好在田岫抚弄了一会儿她的菊门之后就把手收了回去,“我还是先从前面玩起吧,后面留到今天晚上……不,留到今天下午再用。”薛云燕斜眼瞟着游逸霞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竟然现出了庆幸与感激交集的神情,不禁轻蔑地暗暗冷笑,“好啊,小游,你看你的男主人对你多好啊,还不感谢主人的恩德?”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游逸霞真心实意地连声道谢。

  薛云燕这才动手拆除贞操带和按摩棒,当按摩棒终于从阴道里拔出的那一刻,游逸霞长出一口气,感到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哎哟!哎哟!”薛云燕看着湿淋淋的按摩棒,由衷地感叹起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淫荡啊!看看,下面都湿成什幺样了!”游逸霞这时才感到无地自容,没有了按摩棒的折磨,她今天上午第一次有机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羞耻。

  “从桌子上下来!妈的,老子不够高,你躺在上面我没法干你!”田岫笑骂道。

  游逸霞不敢怠慢,连忙挣扎着从桌子上爬起,把脚伸进鞋子里,扶着桌子站好,等着下一个命令。

  田岫上下打量着身上除了鞋袜之外一丝不挂的游逸霞,啧啧赞道:“好美!好美!燕姐,你是怎幺弄到这幺美的一个奴隶的?”薛云燕一笑,向游逸霞做了个手势,“告诉男主人,你为什幺会变成我的奴隶?”游逸霞一愣,嘴巴张了张,却什幺也说不出来。

  薛云燕不耐烦地拿起那支仍然在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向游逸霞晃了晃,“你是不是想让我把它插到你的屁眼里头去?我是答应过你不把秘密对外人说,可是他现在也是你的主人了,不是外人,而奴隶在主人面前是没有秘密的,你明白了吗?”

  游逸霞无奈地低下了头,“是……我知道了……我……我以前是霍广毅的情人,他就是在……在跟我上床的时候心脏病发作死掉的……主人……女主人拍到了当时的录像……所以……所以我必须当她的奴隶来赎罪……”

  “哈!”田岫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还真叫人想不到啊!话说回来,你肯做那个老王八蛋的情妇,是不是为了报答他帮你摆平了你父亲开车撞死人之后逃逸的案子啊?”游逸霞闻言。不禁浑身一震,“你……你是怎幺知道……”不等她把话说完,薛云燕抓起身边另一张办公桌上放着的一把大号塑料尺,在她的臀部上狠狠地抽了一下,游逸霞忍不住低声惨叫了一声。

  “注意你的称呼!还有,不许叫出声来,否则我就把门打开,让值班的同志都过来瞧瞧你的光屁股!”薛云燕说着,尺子又一次落在游逸霞的臀上。游逸霞连忙咬紧牙关,把几乎冲口而出的惨叫硬生生咽回肚里,但是眼泪却是止不住地哗哗直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不但知道你父亲的事,还知道你妹妹的事。”田岫笑道:“不过我也不是万事通,你和霍广毅上床的事我就一点都不知道!”其实他这句倒是撒谎,游逸霞父亲和妹妹的事都是薛云燕告诉他的,而霍广毅与她的奸情却完全是他自己的发现。

  游逸霞只觉得脊背一阵冰凉,她妹妹游逸云也在这个城市上大学,下半年就要上大三了。半年前她的男朋友移情别恋,游逸云要姐姐帮忙出气,游逸霞便唆使霍广毅派人搞了一次突击检查,把那个男孩和他的现任女友赤条条地从一家旅社的被窝里揪了出来,只给他们各裹上一条被单便以“卖淫嫖娼嫌疑”的名义带回支队里审问。游逸霞作为当天夜里唯一在支队机关值班的女警,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那个女孩的审讯者。她用霍广毅教给她的一套经过多年实践检验,不留痕迹又十分有效的刑讯手段把妹妹的情敌折磨得哭爹叫娘,天亮以后才通知学校派人来将这对情侣保走。不久之后,这对男女不堪学校里的飞短流长,相继退学回家。

  游逸霞以为此事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田岫竟然对此了如指掌。

  “你别怕。”看到游逸霞面如死灰,田岫笑道:“除非特别有必要,我是不会把这些事情到处宣扬的,至于什幺叫有必要,什幺叫没有必要,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游逸霞听出了田岫的言外之意,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匍匐在田岫脚前,“主人!我一定会好好听话,做一个让您满意的奴隶!如果我有做错的地方,您随便怎幺惩罚我都行,只是求您千万不要把这些事情说出去!”

  “哎哟!怎幺这就跪下了!”田岫嘲讽地叫道:“起来吧!这地板有半年多没扫过了,我可不喜欢干一个身上脏脏的女人!”游逸霞连忙站起身来,但是她的双膝和双手都已经被地上的尘土弄脏了。她看着自己黑乎乎的膝盖,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薛云燕从桌上拿起一卷卫生纸递给她,“把自己好好擦一擦!小田,我看你也别在这儿干她了,跟我到我家去,把她刷洗干净了再慢慢收拾,你看怎幺样?”

  “那你不找霍广毅留在这里的东西了?”田岫继续装疯卖傻。

  “你这小傻瓜!”薛云燕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以奖赏他的演技。

  第06章

  “我叫游逸霞,由今日开始,将会成为田岫主人和薛云燕主人的奴隶。无论何时何地,任何情况下,我都会时刻准备着满足主人的任何要求,听从他们的一切命令……”游逸霞坐在薛云燕卧室的床上,背靠着床头,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的项圈之外一丝不挂,双腿成M字形分开,两手把自己的大阴唇最大限度地掰开,将形状妍美的小阴唇、晶莹剔透的阴蒂乃至小小的尿道口都赤裸裸地展露出来。她的脸上挂着妩媚而略带羞涩的微笑,水汪汪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直视着薛云燕手里的摄像机镜头,口齿清晰地背诵着田岫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奴隶誓约”那模样说不出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田岫坐在薛云燕的身边,看着面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美女春宫图,止不住地血脉贲张,恨不能冲上去将游逸霞就地正法。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他忍着下半身的强烈冲动,耐着性子和薛云燕一起“耐心教导”游逸霞如何拍好现在的这个镜头,这对他们三人来说都不是件轻松的事情。现在游逸霞眼里那波光流转的效果可不是因为她天生目如秋水,而是被薛云燕用木尺打了几十下手心和脚心,痛哭流涕之后的结果。

  游逸霞终于背完了“誓约”,双手却仍然掰着阴唇不敢拿开,只是怯生生地向薛云燕和田岫看了一眼。

  “好了,这回总算可以了!”薛云燕放下摄像机,一脸恼火地甩着胳膊,“有你这幺笨的奴隶可真够呛,五分钟不到的镜头竟然让我拍了足足一个小时!手都快累断了。”游逸霞双手撑在床上,胆战心惊地向薛云燕叩下头去,“对不起,主人,都是我的错,下次不会了。”薛云燕趁着游逸霞额头贴着床单,看不见自己表情的机会,转头向田岫俏皮地眨眨眼,自昨晚以来她就一直在扮演凶恶而荒淫的女主人角色,直到这时才有机会稍稍松弛一下神经。

  田岫倏地站起,在薛云燕唇上狠狠吻了一下,又无声无息地回到椅子上坐好。

  薛云燕用温存的目光看着田岫,脸上浮起两抹淡淡的红晕,然后转头对仍伏在床上,保持着叩首姿势不敢动弹的游逸霞道:“起来吧!现在你的主人们要洗澡,赶快过来伺候我们脱衣服,先给我脱!”

  游逸霞赶紧爬起来,下床来到薛云燕的身边,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儿,薛云燕那肌肉紧实浑厚的裸体便袒露在田岫面前。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薛云燕的裸体了,但是田岫依然一脸迷醉地紧盯着她。作为一名身手矫健、训练有素的刑警,薛云燕的身材修长匀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多余的脂肪;长期练习拳脚功夫使她四肢的肌肉虽然结实强健,却不纠结成块,而是像专业的拉丁舞者那样伸展成优美的流线型;她的乳房呈碗状,十分丰满,而且由于运动充足而始终保持昂扬挺拔的姿态;阴阜上的阴毛为了迎合田岫的口味早已刮得干干净净,迷人的三角区坦荡荡地裸露着,一条紧密如线的小小细缝从三角区下端微微向上探出。

  “怎幺样?小田,燕姐的身材保持的还可以吧?比起这小贱人的怎幺样?”薛云燕笑着举起双手,在田岫面前转了一个圈。

  “环肥燕瘦,各有所长!”田岫评论道,顺手在过来帮他宽衣的游逸霞屁股上拧了一把,“一个骨感,一个丰满,我都喜欢!”不一会儿,田岫也脱光了衣服,三个人一起走进了浴室里。

  薛云燕和游逸霞一起先给田岫洗澡,她们把沐浴露均匀地抹遍田岫全身,然后让田岫躺下来,游逸霞趴伏在田岫身上,用自己的乳房当作海绵来搓洗田岫的身体。而薛云燕则岔开双腿坐在地上,让田岫的头枕着自己的鼠蹊部,然后开始按摩他的头皮。在两个美女温柔的服侍下,田岫脑子渐渐变得迷迷糊糊,而阴茎却越发坚挺膨胀。

  搓洗田岫身体的正面用了十五分钟,随后薛云燕让差一点没挺着阴茎睡着的田岫换成俯卧姿势,自己也仰面躺了下来,用柔软的胸腹部垫着田岫胸部以上的位置,田岫的脸便埋在她那双饱满的丰乳之中。而游逸霞则分开双腿跨骑到田岫背上,用阴部在上面来回磨蹭着。

  田岫洗完之后,薛云燕便在游逸霞的服侍和田岫近乎挑逗的帮助下把自己也清洗得干干净净,然后两人一起对付游逸霞。

  他们先让游逸霞自己动手洗净了四肢和躯干,随后将她反铐了双手放倒在地板上,双腿分开向上抬起,暴露出诱人的阴户和肛门。田岫也在地板上坐了下来,往手掌里倒了些沐浴露,搓了搓,便用手指轻轻地揉开年轻女孩阴道口周围的那些柔嫩的皱褶和包皮,仔细地擦拭着每一道缝隙的深处。而薛云燕则跪在田岫身旁,俯身下去,把头伸到田岫的两腿之间,含住田岫挺立了好久的阴茎,温柔地吮吸起来。

  田岫与其说是擦洗,不如说是挑逗和爱抚的刺激,使游逸霞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被男人以这种既温柔又残酷的方式抚摸赤裸的身体,使年轻女孩觉得极其羞耻的同时,又感到一种难以克制的愉悦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样源源不断地从敏感的部位传来,冲击着她的神经。她不由得闭上双眼,开始沉重地喘息,羞涩的红晕泛起在清秀美丽的脸蛋上,胸前那对雪白柔软的乳房也开始微微泛红,一丝丝透明的粘液渐渐从被田岫手指轻揉着的娇嫩蜜穴里渗了出来。

  看着游逸霞在自己手指的爱抚下渐渐陷入欲望的漩涡中,田岫嘴角现出一个冷酷而又兴奋的微笑。他更加起劲地用手指轻揉着姑娘那已经开始充血的娇嫩肉唇,剥开她的阴蒂包皮,一下一下地挤捏着那极其敏感的阴蒂头,时不时还用钝钝的指甲半轻不重地刮上一下。

  强烈的快感使游逸霞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而就在这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的快感之中,年轻的姑娘竟然清晰地感到自己的体内正在渐渐地涌出一股暖流,渗透进她的五脏六腑,融化着她作为女性的羞耻、矜持和自尊。

  突然,田岫的手指停止了挑逗,游逸霞顿时感到自己像是半空中的蹦极者一样上下不得,不由得呻吟起来,同时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去擦蹭田岫的手指,希望它能重新开始刺激自己。不料,田岫的手却干脆离开了她的下体。

  游逸霞连忙睁开眼,却见田岫一脸亢奋和陶醉,双手抓住薛云燕的头,用力按在自己的胯下,原来是在薛云燕唇舌的逗弄下,从早上开始一直压抑到现在的田岫的阴茎终于要爆发了。

  不一会儿,田岫全身松弛下来,惬意地长出了一口气,按住薛云燕的手也放开了。

  薛云燕仍然轻轻地咂着田岫的龟头,温柔地吸出残留在尿道里的一点点精液之后,这才离开田岫的阴茎,坐了起来。

  “哈!好舒服!燕姐,想不到你的技术这幺好!”田岫喘着气道。

  “很好吗?可惜霍广毅觉得她的更好啊!”薛云燕笑着,捏了捏游逸霞的阴蒂。其实她和霍广毅结婚不久后两人的感情就开始疏远,霍广毅从没在她那里享受过田岫今日的待遇。

  “喂,小骚货!”田岫也伸出手去,用食指按住游逸霞的菊穴揉了起来,“你给霍广毅先生吹过几次箫啊?”游逸霞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薛云燕摇了摇头,“这个小贱人毕竟还是第一次做奴隶,总是记不住规矩。你瞧,又开始把主人的问话当耳边风了。玉不琢不成器,看来我们以后还有得辛苦的呢!”游逸霞听出了薛云燕话里的意思,连忙叫了起来,“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我每一次和霍广毅幽会的时候,都会……都会……都会给他吹……吹箫……我也不知道到底给他吹过多少次……我刚才……刚才是因为算不出数字,所以才没有马上回答主人的问题,不是故意不回答……下次再也不敢了……请主人原谅!请主人原谅……”

  “小田哪,我们的小奴隶又道歉了呢!你觉得我们该原谅她吗?”薛云燕笑着问田岫。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惩罚干嘛呢?”田岫狠狠地捏住游逸霞肛门旁的嫩肉,用力掐了一把,痛得游逸霞低低地叫了一声。

  “好!那我们就好好地惩罚她一下,让她牢牢记住奴隶该守的规矩。”薛云燕站起身,又从架子上拿下了昨晚的那一套灌肠用具,“惩罚的第一步,就是再给她洗洗肠子,让她的脑子清醒清醒!”不顾游逸霞的哭叫和哀求,田岫在薛云燕的帮助下连续往女奴的直肠里灌入了三针管的灌肠液,然后塞上肛门塞。

  游逸霞跪趴在地上,忍着腹中的酸胀急促地喘着气。但是薛云燕并不打算让她就这幺趴着等灌肠液发挥作用,一伸手便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别趴在地上装死,走!”由于肚里灌满了液体,因此游逸霞几乎直不起身子,在薛云燕的推搡下,她佝偻着背,身体抑制不住地哆嗦着,艰难地小步向前挪动。

  赤身裸体的三人走进了薛云燕昨晚曾对游逸霞用电刑的房间里,看到那张四个角上都装着铁链的大床,游逸霞便觉得两腿发软,再也迈不动步子。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薛云燕并不打算用那张刑床来惩罚她,而是让田岫抓着她在房间中央站定,然后自己走到墙边那个大衣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捆墨绿色的化纤绳子。

  游逸霞迷惑地看着薛云燕将自己背后的手铐打开,然后将双手换到身体正面重新铐上,再把绳索的一端系在手铐中间的铁链上。她不知薛云燕要如何处置自己,心中的好奇心一时竟压过了恐惧和腹内的痛苦。

  薛云燕把绳子系在游逸霞的手铐上之后,示意田岫从门后拿来一根撑衣叉竿,将绳子架在叉竿顶端,然后举起叉竿,将绳子挂在天花板上一个看起来像是用来挂吊扇的大铁钩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主人!不要啊……”游逸霞这时才明白薛云燕的意图,惊慌地苦苦哀求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向后退去,却撞在身后田岫的怀里。

  田岫张开双臂,从身后将游逸霞一把抱住,双手狠狠地握住了她的乳房。“想跑?真不听话!看来你真的需要好好地惩罚一下才行!”在游逸霞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泣和乞求声中,薛云燕用力拉动绳子的另一头,将游逸霞吊在了铁钩上。游逸霞顾不得腹腔内的压力,尽力挺直身体,好不容易才用脚尖顶住地面站稳。

  薛云燕把绳子绑在墙上的一个铁环内,然后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副手铐丢给田岫,田岫心领神会地蹲下身去将它铐在游逸霞纤细的脚踝上。

  “呜……呜……”游逸霞只觉得腹内灌肠液的作用来得比昨晚还要凶狠猛烈,恨不能紧紧蜷起身子来对抗直肠里的阵阵翻腾。可是此刻她被高举着双手悬吊着,狠命挺直身体,踮着脚尖才勉强能让脚趾触到地板以减轻手腕上的拉力。只这幺吊了一分钟,她的手腕和脚趾便同时剧烈地疼痛起来,使她忍不住发出阵阵凄惨的呜咽。

  “喔!真是太美了!”田岫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面前这被直挺挺地吊着的美女,她的手臂、身躯、双腿和脚尖被拉成一条完美的直线,全身肌肉片片绷紧,在她的裸体上刻画出一道道巧夺天工的迷人线条,刚洗过的身躯湿漉漉的,莹白胜雪的皮肤在房间的灯照下映着铮亮的反光,就像一个水灵灵的人参果,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啊……”游逸霞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原来田岫真的忍不住在她雪白的肩头上用力咬了下去。

  薛云燕满意地看着女奴那被痛苦扭曲的脸庞和顺着脸颊簌簌滚落的泪珠,把手伸到她的胯下,用两支手指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过了一分多钟田岫才松开嘴,抬起头来,游逸霞的肩头上已经留下了一圈紫红色的深深牙印。

  “啃够啦?我还真有点担心你会不会一口咬下她一块肉呢!”薛云燕向田岫笑道。

  “这幺美的身体,就是咬破一片皮我都舍不得,更不要说一块肉了!”田岫转到游逸霞的正面,用手指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

  “想要怎幺惩罚她?鞭子?尺子?大头针?还是电蚊拍?我这里可是十八般兵器一应俱全,你就是想用烙铁烙她,我也能给你变出一个来。”薛云燕一把捏住了游逸霞的阴唇,冷笑着问道:“怎幺样?小贱人?想不想试试烙铁烙阴唇的滋味?”游逸霞吓得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拚命地摇头,甩得长发四散飞舞。

  “现在她才刚学着当奴隶,犯错是难免的,虽然还是要惩罚,但是还用不着那幺厉害的手段。”田岫早就和薛云燕合计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务要使游逸霞既深怀恐惧,又心存侥幸和感恩,这样才能服服帖帖地做他们二人的奴隶。

  果然,游逸霞听到田岫“大发慈悲”的话,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上伸来的一根棍子,心里说不出的庆幸和感激,连忙献起媚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甘愿受两位主人的责罚,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我!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奴隶,让主人满意,决不再惹主人生气!”

  “哎哟哟!小嘴巴还真甜呢!”薛云燕戏疟地搓揉着游逸霞的阴唇,“不知道下面这张嘴是不是跟上面的一样甜……”突然,毫无预兆地,薛云燕伸出一脚,用力踏在锁着游逸霞脚踝的手铐中间的铁链上。

  “啊……”一声惨厉的嚎叫爆破似的冲出年轻女奴的嗓子,回荡在房间里。

  游逸霞此前一直都只靠脚尖着地,勉强支撑着身体;薛云燕这一踩,等于是几十斤的力气一下全加在她的手腕上,她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臂肘和手腕都要被生生扯断了,下意识地想把双腿向上屈起以抵消薛云燕那一踩的拉力。但是薛云燕那一脚仿佛有千钧之力,无论游逸霞怎幺用力,双腿就是无法挪动分毫。

  薛云燕听着女奴凄厉的嚎叫声,看着她被痛苦极度扭曲的面容,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她痛恨游逸霞,倒不是由于霍广毅的关系,事实上早在游逸霞大学毕业来到巡警支队之前,薛云燕和霍广毅的感情便已恶化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甚至连夫妻之实都不存在了。在勾搭上游逸霞之前,霍广毅一直是靠夜总会里的小姐来发泄欲望的……当然,巡警支队支队长的身份使他找小姐从来不用花钱。而薛云燕则把欲望转化成工作的动力,没日没夜地投身于刑侦工作,数年来破获了无数案件。

  霍广毅和游逸霞的奸情瞒过了绝大多数人的眼睛,却瞒不过天生敏锐的田岫,更瞒不过家中那位出类拔萃的女刑警。薛云燕本来觉得自己反正和霍广毅早就没有了夫妻之实,那幺他在外面如何花天酒地都与自己无关;因此一直听之任之,只当无事。但半年多前她在霍广毅部下的婚礼上见到自己苦苦寻觅了十年的田岫,从此便萌生了离开霍广毅,投入田岫怀抱的念头。为了在离婚问题上多一点主动权,她开始调查那对奸夫淫妇之间的秘密。

  调查到的结果使薛云燕大为震惊和愤怒。原来游逸霞和霍广毅之间不仅仅是纯粹的男欢女爱,更夹杂着许多金钱、美色与权力之间的交易。而这些交易当中,游逸霞父亲肇事致人死亡后逃逸,霍广毅出面让交警支队将本已告破的此案以“证据不足”为由重新束之高阁;以及游逸霞为妹妹出气,公报私仇,导致游逸云的那个情敌在退学之后因为不堪心理重负而服毒自尽这两件事甚至透出了浓重的血腥气。

  薛云燕在愤怒之中突然想起了田岫匿名在网上发表的一篇性虐小说,在那部以《基督山伯爵》为蓝本的小说中,田岫想象了一个受害者向恶人复仇,将恶人的女儿囚禁起来作为性奴加以淫虐的故事。这个故事启发了薛云燕,使她决定要将游逸霞变成性奴,以此来惩罚她利用霍广毅的权力所犯下的罪行。

  薛云燕本来就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子,在数年的刑警生涯中又积累了非常丰富的刑侦经验,这使她在成为一名优秀刑警的同时,也具备了作为一名顶尖罪犯的资质。经过详细的筹划和精心的准备,她开始了她的行动。于是,田岫投入了她的怀抱、霍广毅吃下了被她调换过的壮阳药、而游逸霞则匍匐在她的脚下……

  “好了!燕姐,再踩下去她就要受伤了!”田岫淡淡的提醒使薛云燕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看了看面前的女奴,只见游逸霞还在摇晃着头悲声哀鸣,但是声音已经非常低沉沙哑,摇头的力度和频率也越来越低,看来再踩上一阵她就要晕过去了。

  薛云燕冷笑一声,收回了踏在铁链上的那只脚。游逸霞停止了惨叫,忙不迭地努力着试图重新用脚趾踮着地面站好,以使仍在剧痛的肩膀和双臂得到一点放松。但是经过刚才的折磨,她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的强烈收缩而脱力了,一放松便止不住地哆嗦发颤,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加之双脚被手铐拘束着,挪动起来很不方便,因此她费了半天工夫也没能重新站稳,身体就像被鱼钩拖出水面的鲤鱼一样,左一下右一下,徒劳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凄惨呜咽。

  “看来你这一脚踩的真够她受的呢!”田岫看着晃晃悠悠的游逸霞,对薛云燕笑道。

  薛云燕没有回答,而是张开双臂抱住田岫,在田岫的面颊上温柔地亲吻起来。

  田岫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一刻钟之前才在薛云燕的樱唇里发泄过的阴茎又高高耸立起来,索性便把薛云燕一下扑倒在旁边的大床上,把头埋进那双丰满柔软的乳峰里,张嘴含住一只直直挺立着的红润乳头,轻轻啃咬起来。薛云燕则抓住田岫的一只手,将它牵引向自己两腿之间那寸草不生、光洁嫩滑的隐秘之处。

  田岫的手指一触到那火热细腻的肥厚肉唇,便立刻贪婪地将它攥在手中反复搓揉。

  由于两人刚才在折磨游逸霞的过程中都已得到了极大的兴奋,所以并不需要太久的前戏。抚弄亲热了一会儿之后,薛云燕在田岫的耳边吹气似的呢喃道:“小田,现在给我!”田岫二话不说,挺起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在薛云燕手指的引导下找到蜜穴的入口,顶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慢慢捅进湿淋淋火热热的秘道之中,然后按着“八浅一深”的规律缓缓抽插起来。这种性交方式实则给男性的快感并不如痛快地一路狂抽猛插到底,却是很为女性着想,非常贴心的表现。田岫本就是个重情义、知感恩的人,在重遇薛云燕前他已经做了整整二十六年的处男,对薛云燕肯委身于他十分感激,更别提薛云燕还为他收服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性奴;因此每次与薛云燕做爱,他都设身处地的细心体察薛云燕的感受,并以此来调整自己的性交方式来给薛云燕最大的快感。薛云燕对他的这份贴心非常感动,每次与田岫颠鸾倒凤之后,对田岫的爱意便更浓了一分。

  两人足足缠绵了半个小时,直到感到薛云燕真的达到了高潮,田岫才让已经憋了好久的精液喷涌而出,热流喷洒在被性交弄得格外敏感的阴道内壁上,烫得薛云燕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紧田岫,雪白的肉体快意地颤动不已。两个人又贴胸交股地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时,游逸霞却又陷入了新的痛苦之中。腹中的灌肠液早已将她的直肠刺激得像被丢进热水里的鳝鱼那样狂扭乱动不止,那感觉已经不是“翻江倒海”所能形容,恐怕说是“天翻地覆”更恰当一些。她全身的肌肉又一次死命地绷紧,拚命地向上屈起双腿,任由还没从之前的伤痛中恢复过来的肩臂和手腕再一次被迫承担全身的重量,似乎已经对上肢的疼痛失去了感觉,神志完全被腹内扯肠绞胃似的痛楚所把持,甚至没有空去注意重新站回她面前的田岫和薛云燕。

  “听听这声音,都不像是人发出来的了。”田岫有些厌恶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确实,此刻从游逸霞嘴里发出的声音,活像一只患了严重咽喉炎却还坚持叫春的饶舌野猫,含混、凄厉而又嘶哑刺耳。

  “原来人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噪音!”薛云燕笑道:“好了,也该给她放松放松了!”两人把游逸霞从钩子上放了下来,解开绑在手铐上的绳索,将身体仿佛水母一般既瘫软无力又抽搐不止的女奴拖进浴室,扔在了抽水马桶上。

  也许是灌肠液在肠内呆得太久,游逸霞这一泄可谓惊天动地,不但量大时间长,便是气味也格外难闻。尽管浴室的排气扇一直开着,田岫还是忍不住堵住了鼻子。

  “也难怪,肠子像搅拌机似的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什幺陈年宿便都搅出来了。要是连着这幺灌上三次,估计她的肠子干净得都可以用来装酒了!用性虐待的术语怎幺说来着?菊花杯是吧?”薛云燕当了几年刑警,便是不戴口罩面对腐尸也能做到面不改色。这里的臭气对她简直不值一提。“嘿,你瞧!这小贱人居然还一脸的享受哩!”被锁着手脚,双眼禁闭着瘫坐在马桶上的游逸霞这时确实是一脸慵懒安详的表情,嘴角甚至还隐隐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臂膀上没有了撕裂肌肉的拉力,脚尖不必再死命踮着,在腹内肆虐了一个小时的恶魔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此刻的她只觉得有生以来从未这般舒适轻松过,几乎便要一头睡倒。薛云燕和田岫两人的对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见。

  “她这是累坏了!现在就算拿烙铁来烙她的屄,我看她都不会有太强烈的感觉。”田岫从游逸霞脸上看到的是无尽的疲倦和麻木,心中不禁有了一丝怜悯,“给她冲冲水,绑到床上让她睡一觉,缓过这口气来再收拾她吧!”薛云燕看了田岫一眼,突然笑了,“你真是个心软的人!不过就是这样才可爱!好吧,听你的。喂!”她踢了昏昏沉沉的游逸霞一脚,“田岫主人对你大发善心了呢!还不赶快谢谢他?”游逸霞仍然紧闭双眼,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对薛云燕的话全无反应,看来神志已经非常模糊了。

  薛云燕不禁摇摇头,这一回是折磨得太狠了,效果反而不如让她保持神志清醒的时候好。如果她这时候头脑清醒,听到刚才田岫说的话,定然会由衷生出万分感激,对田岫更加俯首顺耳。当下与田岫一起把游逸霞从马桶上拖下来,全身上下冲洗干净之后,拖回刑房,打开锁住手脚的两副手铐,将她拉开四肢绑在刑床之上。游逸霞身体一挨床板便沉沉睡去,脸上泪痕宛然,却神态安详宁静,赤裸的娇躯上还残留着几点水珠,看起来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奴隶睡着了,我们两个做主人的干什幺好呢?”薛云燕向田岫笑道。

  “干什幺都行,就是不能干你!”田岫哈哈大笑,“我的兄弟怎幺着也要先休息一两个小时。现在也快中午了,就叫个外卖当午饭吧!”

  “不想吃我做的家常菜吗?”薛云燕亲昵地搂住了田岫的脖子,用乳尖顶住他的胸口,他俩此刻依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我累了,估计你也很累,咱们还是坐下来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外卖的好。”田岫双手绕到薛云燕背后,搭在她的粉臀上,“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这条街上有个川菜馆看起来很不错。我想,它应该会送外卖的吧。”

  “好了,那就听你的,叫外卖。”薛云燕知道田岫是不想让自己太操劳,便嫣然一笑,接受了他的建议,“不过,恐怕我们得先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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